在敌人面前发情,当面分腿自慰到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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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作翰乐于求仙问道,这几日见门上聚着一众高人,便乐得往内宅跑,想同那几人搭讪几句问出些求仙问道的捷径。然而萧切一贯沉默寡言,又往往在白日睡觉,不便打扰。而白剑尘又一股守口如瓶,问得急了反倒要惹其不快。余晋卿则全然是个孩子。这番筛选之后竟只剩下南素云可间。此人虽听名声凶悍得很,然就近见了一面,不过是个俊秀中见英气的青年人,白发如雪反见出尘气概,实不像是灭人满门的元凶首恶。只是他面貌虽秀,性情却乖张,言语皆不是常人所能料。 林作翰问道:“听说按你子虚派的功法修炼,可以阴转阳,颠倒性别,那不知能不能让老妇人变为娇媚女子啊?” 南素云晒着太阳,懒懒道:“怎么,你是看上了谁家的乳娘?” “不,我只是随口问问。听白先生说,他们是要绑你去那里的山上受审,要是那你怎么不逃?” “他们说自己是修仙的你就信啊,说不定是一群江湖骗子,在路上绑了我这个可怜人,要带回去强压着同他们的丑妹妹拜堂成亲。你想想,连我这瞎子都不嫌弃了,这可要多丑啊。你还是早日帮我报官。” 林作瀚自是不信他胡说。只是见他面貌秀丽,不似大奸大恶之徒,便只得在心中叹一句人不可貌相。 几日后,因林作翰知想找他们一神算问卦,便请到府内有事相告。虽并未请得南素云同行,但白剑尘自是怕他逃走,便领着一同来。到时堂内另候着一人,清清冷冷立在桌旁,不入座,也不饮茶,只静静候着,林作翰见状将他引向众人道:“这是我乡下的表亲杜泽苍,读过一些书,现在靠给人写信为生,你们有什么要写的,也去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杜泽苍素衣束发,虽做清贫书生打扮,捎带病容,也足见其气度不凡,清秀脱俗。他向众人一一问了好,语气诚恳,不卑不亢,又见白剑尘一行人说的是修行之事,不便插话,便立在一旁听了。只听林作翰道:“听说你们都找个算命的,我劝你们也不要跑远路,我们这里也来了个算命人,虽然一天只算上三卦,一人只算三次,可都算的准。你们不妨去试试。” 这话说得随意,听得众人却是一惊,白剑尘忙又往细处问了话,道:“你说的这个算命人是不是一个年轻人, 二十岁上下,算卦前便已能知晓你前尘过往?” 林作翰道:“听说是这样,多的我不知道,我没去算过,一天三次可太小气了,我不稀罕去。你们要去我就领你们去,路也不远。” 南素云道:“你们去别带着我,我就想留在这里,懒得动。” 白剑尘同余晋卿想去一探究竟,但又怕两人不在,南素云借机脱逃,萧切本欲留下看守,不料南素云道:“我要走,你们这里谁都不是我对手,别白费心找条狗看着我,领他一起去见见世面吧。” 萧切欲言又止,未等他开口,余晋卿已强拉着他离开,嘴里说着倒要看看这个神算有多厉害。白剑尘心知南素云说的也是实情,虽忿忿不平,却也由着南素云留下。众人走后,只余下杜、南两人,厅内顿时冷落下来。杜泽苍见南素云目不能视,心存怜悯,便拉了把椅子请他坐下,又道:“你喝茶吗?我为你拿来。” 南素云谢过他,却不饮茶,只道:“你是要按规矩来还是直接来?” 杜泽苍不明所以道:“这是什么意思?” 南素云道:“按规矩来,就是先骂我一通,说我罪大恶极,死不足惜要替天行道再同我打。直接来就是话也不说就动手。” 杜泽苍笑道:“我不着急,但也不觉得你有什么罪过,要说罪大恶极,我也不逞多让。我只是想问问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南素云道:“你衣服上有熏香,是观海阁阁主用的,一般是为了主持祭祀的时候凝神静气。听说当年汜水只围没把人杀干净,果然还留了一支。” 杜泽苍阴冷一笑道:“托你们的福,杀了我们几千人,还留下五十,如今只能躲在四处流窜,苟延残喘,所以就想求你帮个忙,早日归天,好当个活祭。” 南素云道:“这样啊,那我输了倒好办,要是赢了怎么说,你是要给我当牛做马吗?” “不妨以身相许了。”杜泽苍抽出一把软鞭便抽了过去,鞭势急如闪电,南素云躲闪不开便伸出去抓,手掌上顿时鲜血淋漓,然他面不改色,攥紧鞭子帮身边猛地一拽,便拖着杜泽苍朝前踉跄了两步。杜泽苍脸色微变,压低下盘,鞭身立时绷紧,两人便隔着十步的距离僵持着斗法。两人身形虽未动,然周遭器物皆受波及,起先不过是茶杯碗碟碎爆裂而开,碎片四溅,到后来竟是两人中间的一张红木矮桌也从中间裂开。 南素云听得声音,便道:“弄坏的东西你赔啊,我是没钱。” 杜泽苍道:“你可以让萧切给你赔啊。” 南素云一愣,手上力道渐松了,逞强道:“同他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我还以为他在找的恩人就是你。明明是条不错的狗,可惜你就把他丢了。我是不是该当个好人,去告诉他一声。” 话音未落,南素云心头一震,气息全乱,便扭头吐出一口血。杜泽苍一抬腕,把鞭子抽回,抱肩静立一旁,乐得看他笑话,只冷飕飕笑道:“你吐血吐得这么厉害,要不要给你拿一个碗盛着?” “之前我还不确信,如今看来你是真的只有一口气吊着了。饕餮凶兽确实厉害,你同殷松梦联手封印,竟能把你们打得一死一伤。” 杜泽苍讥嘲一笑,道:“不过你也真可怜,辛苦在你,功劳倒是落在旁人手里,众人都以为是掌门封印了饕餮,却不知道他不过是享渔翁之利,旁观你们斗得两败俱伤才过来收场。如今他成了救世的圣人,你倒是个过街老鼠。你过得这么可怜,身败名裂,孤苦伶仃,一身伤病还不如早日死了吧。” “所以你来帮我投胎吗?真是多谢了。” “不客气。” 事已至此,便由不得南素云不与杜泽苍走了。观海阁虽已覆灭,然昔日典籍尚存。上任阁主弥留之际,将古法密卷尽数传给了杜泽苍。其中最为机要的一卷便载有诸般逆天改命之术。然而这些禁术虽能使死人还阳,凡人得道,但皆少不了活人献祭。秘卷上另记有一事,便是子虚宫宫主并非肉体凡胎,而是昔日紫宿仙君凝结九华山上灵脉与自身仙气所化。所谓的七星伴月诀便是以一方灵脉催动天地间灵气为己用,这才跳出了虚派与散派的法门。而子虚宫宫主只得血亲相传,便是将这灵脉渡在修为中一并传下去。而若是将子虚宫宫主捉了,开膛取心,以之心头血作法便能凝结天地之灵气,得道成仙自不必说,就是修补天地也不在话下。如今观海阁的旧址早已沉入海底,门徒四下流浪,苟延残喘,显然只有杀了南素云献祭,才能重现往日荣光。前一任阁主程庸定未必没有这打算,否则子虚宫一向不问世事,上一任宫主又何必下山联同各门派围剿了观海阁。世事难测,凡事都要先下手为强。杜泽苍虽与南素云无仇无怨,但已下了决心,必要取他性命。他复又想到一处,过去子虚宫虽懒理俗世纷争,但名声也算不得太坏,然不过三四年光景,南素云便已身败名裂。这后面未必不是有人推波助澜。子虚宫的秘密既然他知道,自也有别人知道。如今四海封印破损,凶兽在人间作乱,那些修道门派虽自诩为名门正统,救世渡人的口号叫得响亮,却也是毫无办法。他们中未必没有人想过将南素云杀了献祭。他既是天地气象的一脉,那么以七星伴月诀倒催之,便能将他隔绝于六道轮回之外,用以修补天道的缺损。 杜泽苍虽与南素云无冤无仇,但为了观海阁众人。他便在心中暗自发誓,必要杀他献祭。然而无需交手,他便知两人修为相去甚远,就算南素云为饕餮所伤,眼盲神散,杜泽苍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虽侥幸胜了南素云,先前却还还疑心沿途会再生出事端。但如今看来南素云已是心灰意懒,哪怕知晓杜泽苍的来意,也无心恋战。只随着他一同上路,似对生死全无挂怀了。杜泽苍本疑心有诈,可仔细观察了他两日,便知他为人并无机心,反倒有诸多孩童之处。每日只吃饭睡觉,偶尔同路上遇到的兔子玩耍。杜泽苍觉他有些傻气,不知道是否伤重搞坏了脑袋。他渐渐收了戒心,对南素云态度倒也闲适自然了些。 南素云问道:“既然你和林作翰没亲戚关系,那他为什么要帮你?” “他欠着观海阁一个人情。他刚出生时体弱,是前世罪孽太过,阴寒之气压身,原本活不过十岁,是上一任阁主帮他除尽的。” “这种因果轮回的事情你们也强行干涉,难怪被人说是邪道。” “你也是邪魔外道,何必客气。”杜泽苍冷睨他一眼,道:“还有什么想问的,一起说了吧。” “是你和林作翰事先谋划好,放出风声说沈默尔在此,特意引我来。只是你没想到白剑尘也一并跟过来了,所以就找个由头支开他。但他们去见的沈默尔应该是真的,他一到附近我就觉得气闷。那算命为什么要帮你?” “他说他问心有愧,命中便要帮我一次。还说他欠着你一卦,只是放出风去说他在此地,你定然会找来。他托我带给你两个字。” “我不听。”南素云把耳朵一堵跑开几步道:“算命的装神弄鬼最烦人,说来说去无法就两种。要么算错了,那也不必去听了。要么算得对了,反正好事躲不过,坏事避不开,听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听,不听。” “你既然不信他,又何必再千里迢迢来找他呢?你要是躲在子虚宫里不出来,也不会被我抓到了。” “因为我之前蠢,现在我吃饱饭了,人变聪明些了。” 杜泽苍知道他是赌气,便道:“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把话带到,他说你今后的命途全在‘高明’两字上。” 南素云听了,起先不明所以,然后便皱眉道:“果然不是什么好话。日月为明。高明者,至高至明。至高至明者为日月,至亲至疏者便是夫妻。我都孤苦伶仃了,这算命的还要挤兑我。萧切和我的事情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日月同在才是明,说不定他的意思是你还能遇上个心上人,死前及时行乐也算不迟。” 杜泽苍笑笑,半带讥嘲半带真。 “你还没和我说,我和萧切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杜泽苍装作听不得,不理睬他,兀自转身走了。南素云觉得他为人傲慢讨厌,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就地坐下,胡乱想着如今萧切在做着何事。杜泽苍虽设了个圈套将他引开,却也不至于为难他,就算要为难,那里也没什么厉害角色当真能难住他。待他回到林府,见已人去楼空,不知会怎么看自己。兴许会在心里想着南素云当真是个败类,为非作歹尚且不说,还出尔反尔,嘴上说了不走,其实跑得比谁都快。若是等他知道自己被杜泽苍带走了,大抵又会想着南素云当真是个废物,轻轻松松就被人掳走了。又兴许他什么都不会想,毕竟南素云于他不过是个过客,又何必多费心,他这几年心心念念想着要找他的恩人,过几年找不到了,便也淡了,就随处找一安稳地方落脚,娶妻生子过他的太平日子,哪里还会在意不相干的人呢。 南素云越想越难过,险些落下泪来。一抽鼻子,便起身来要去寻杜泽苍,疑心他长久未归,是遇上了麻烦。他们的马车停在河边暂歇,南素云便往河边起,他走了一段路,便听到草叶拨动的声音,又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便试探着开口,问道:“你是不舒服呢?” “……不是。”杜泽苍停了片刻才答他,虽有些可疑,但周遭也确实无旁人,南素云想他无事,倒也放下心来。 南素云目不视物,便不知杜泽苍正躺在不远处,衣衫褪尽,双腿大开,发带咬在口中,神色迷离又见隐忍。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指甲刮搔着半开的领口。而他囊袋之下另有一条肉缝,虽与萧切同是双身之体,但是他穴肉肥厚嫣红,肉蒂也暴露在外,自是久经人事。牝户之中塞着一细长玉势,他正握住柄端极力向体内抽送,水声啧啧作响。他虽只此刻不该行自渎之事,然而欲火中烧,难以自持,玩到兴起便停不下来。南素云虽立在面前,让他又恨又惊,却身体反倒愈发觉得刺激快慰,穴肉吸着玉势头部。 南素云见他久久不答话,便追问道:“你是在做什么吗?我好像听到些水声。” 杜泽苍听得他声音,身子一激灵便射在了手上,口中溢出一丝呻吟。南素云也知晓风月,心中自是已了然,疑心自己打搅到了他,便道:“那你继续忙吧。” 这话不说尚且无事,一出口杜泽苍便觉他是故意羞辱自己,又气又羞,鞭子卷了南素云的脚踝便将他拉倒在地,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了,那就留下和我做。” 南素云毫无犹豫道:“不要。” “你准备着给你的狗守身如玉吗?” “不准叫他狗!你在我心里也就是小猫一只。” 杜泽苍见他回嘴的模样颇为孩子气,忍不住偷笑了一声,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便道:“你的萧切早就忘了你了,说不定如今在躺在别人怀里叫恩人。” 南素云脸色一白,被他说中心事,忿忿回嘴道: “那也和你没关系,反正你又不是仙女下凡,我没兴致上你。” 杜泽苍冷笑一声,硬撑着一口气上前,欺身压上,掐住他脖子,森然道:“可惜你倒是仙女下凡,我偏要被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