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妖气在体内肆无忌惮地横行,与浊气不同,浊气只是阻滞真气的运转,妖气却彻底将那仅有的一点真气彻底压制住了。

    不过,灰墨的妖气足够充分,遏制真气的同时,也令那刚刚苏醒的妖物再次陷入了沉睡。

    体内的妖物停止骚动,香气也随之迅速地消散了。

    如此多的妖气入体,凡人是会马上死于妖毒的,可眼前这人却依旧活着。

    沾染的鲜血还在鼓动着灰墨的血脉,可他若还会失控,这几百年也算白修行了。

    他凑近了昏迷的丹凤,仔细地嗅了嗅,肌肤上的香味非常淡,几乎难以察觉,而血迹斑斑的背脊却还有着一些残留的香气,索性又抱起他光裸的身躯,沿着凹陷的脊线一点点舔了上去,消去上面刺眼的痕迹。

    血气中的香味引导着他又拾起丹凤的手,仔仔细细将每一处指尖的伤痕都治愈了。

    这个身体应该是如此的,他觉得,当初看见的时候就是这般无暇,而且冰冷。

    留着会是个祸患,他知道,可是明明可以轻易捏断这人的脖子,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没有了依傍,这样一个单纯的饵食是绝无可能安然存活至今的,这人一定还有厉害手段,可究竟是什么呢?他很好奇。

    不过目前还有更要紧的事,他需要发泄了,妖力不过是暂时压制住了欲火,可越是压制,就越是让下一波欲火炽烈。

    可是这个人不行,他需要离开此处找别的什么……

    略一思索,灰墨扔下一个封住洞口隐匿气息的法阵,这才乘风而去。

    法阵汇聚着强大的妖力,既温暖了丹凤,又令外界察觉不到他,灰墨以为这已经足够,却不料他离去不多时,访客便到了。

    “要不是当年留着点精魂在你身体里头,还真的找不着了。”来者轻笑一声,抬手按在了灰墨的法阵边缘,略一沉吟,便穿了进来,如同进入水中一般轻而易举。

    “还好给我捡到了那蛇精的内丹,不然还真的进不来,灰墨还是比我厉害太多了,好在他根本看不起附近的妖怪,不肯多用点功夫来防我。”他得意地自言自语着,脚步轻快,三两下已停在丹凤身前。

    “道长当初赐予的阳精令我终于有了今日修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现在就让狐三再来伺候道长一番?”嬉笑着,他扶起毫无意识的丹凤,伸手握住了沉睡着的阳具,轻轻捏了捏,“这可是第二次了,道长你可要记得我的好呀。”

    可惜任他如何抚弄,怀中人都死一般沉寂,狐三在他身上胡乱地揉捏了一会,发觉他如今是真的没有意识了,这才讪讪地放弃。

    俯下身,仔细地看了看丹凤的脸,发觉前额的红点竟然被妖气染黑,他的笑容敛了起来:“居然灌了这么多妖气进去,实在是坏事的家伙。”

    本来灰墨足够强大的妖力可以令丧失真气的丹凤觉醒,却不料反倒被彻底封住了,狐三感到十分恼火。

    “灵虚子果然没有料错,还是用人比较好,妖太强太弱都不行,实在是麻烦。”他一边玩弄着丹凤的身体,一边琢磨,“人么……得找个高明点的,那个三皇子不行,心太软,胡乱找个人也不行,姿色再好到底也是男子……”

    眼珠转了转,他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怎么反而把他忘了……”

    作下决定,狐三将丹凤扛在了肩上,挥手穿过屏障,身影没入了树林。

    “王爷,王爷,饶了贱奴吧。”浑身赤裸的妖娆少年被反绑着手足悬在半空中,身下那副洁白的宣纸已经被汗水浸润出点点水痕。

    他的男根笔直地硬挺着,茎身上头绕着几圈长长的银链子,马眼里面插着一根极细的银杆毛笔,布满精细繁复镂空花纹的笔杆几乎尽数没入他的体内,把那处撑得直直,而银链子的另一头却越过囊袋之间的凹痕,紧贴着会阴没入男子的后庭花中,也不知道里面还埋着什么。

    尖端浸出的水沿着雕花而下,沾湿了笔毛,随着他的颤动在宣纸上划下一道道蜿蜒的洇痕。

    “还没让你画,乱动什么。”宣纸前方的锦衣男子严厉地训斥道,与李崇霄相似却添了些邪佞病态的面容露出一丝不悦——此人正是李崇霄的大哥李崇陌。

    “王爷恕罪!”那少年哆嗦得越发厉害,只说完这几个字,就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开口。

    李崇陌勾起嘴角,转到少年身后,拉起那紧绷的银链子,低声道:“忍一忍,别污了我的画。”

    说罢他拽起银链往一侧去,少年被牵动全身,难以克制地哀鸣了一声,却只能死死地闭着眼强忍。

    男根中哆哆嗦嗦的笔总算沾上了旁边碟子中的朱砂,又被李崇陌牵引着一下下落在纸上,印出几片花瓣。

    每一笔都令少年失声啜泣,痛苦至极,可李崇陌却恍若未闻,只专注地在纸上描摹。

    只堪堪画出一朵不成型的花儿,少年已经被前后交错的刺激折磨得几近癫狂,颤抖越来越厉害,眼泪不住地顺着面颊滴落,滴滴答答弄湿了一大片。

    前端的水也越来越多,每一次落笔都晕开好远,朱砂的红已经十分淡了。

    李崇陌极为不悦,重重地弹了一下银链,呵斥:“这么没用的东西,留你有何用?”

    少年浑身通红,猛烈地挣动了两下,方才哀声道:“求……王……爷……啊啊啊!求……”一开口,一道晶亮的银线也沿着他的下巴落到了纸上,宣纸已经被晕得一塌糊涂。

    “好,你自己画,画好了我就饶了你。”说罢李崇陌松了手,又退回自己的座位上,悠然地看着那少年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墨在旁边,自己沾,动啊,别这么懒。”他哼笑着,将目光移向了窗外。

    实在是无趣得很,连少年的呻吟啜泣也听腻了。

    窗外的树梢忽然动了动,一位青衣道人的袍角轻轻落在枝桠上,静立了片刻,方才轻缓地飘落在院中。

    李崇陌懒洋洋地起身,看也不看那还在奋力挣扎的少年一眼,摇晃着出了门。

    门外的道人穿着碧霄观的青色道袍,一双狐狸眼十分撩人,却正是功力大进后改换容貌的狐三。

    “青丘子,好久不见了……”李崇陌眯着眼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目光落在了狐三怀中的人身上。

    虽然全身都被包裹着,可垂下的那只洁白的手还是令他无法移开视线。

    修长有力,纤细白皙,指节分明却又有着最柔和的曲线,是男人的手,而且是个非常美丽的男人的手,他如此判断。

    “给王爷寻了个人来,不知王爷是否看得上。”

    李崇陌眨了眨眼,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狐三:“既然是你给的,恐怕不是一般人吧,本王可受不起。”

    “怎么会呢,碧霄观可十分需要王爷照拂,送上一点心意也是应该的,更何况……”狐三凑近了一些,将怀中人贴上李崇陌的衣襟,压低嗓音道,“这就是你的三弟日思夜想的‘仙子’,王爷真的不想要?”

    李崇陌见过的美人已经数不清了,人或者妖都有,所以他并不觉得狐三带来的人会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可一旦牵扯到了李崇霄,那就不一样了,打小他就这样,抢来的才是稀罕的,别人的才是最好的。

    见李崇陌双眼发亮,狐三勾起嘴角:“王爷?”

    “三弟整日挂在嘴边的可是个妖精。”他目光舔舐般在垂落的手腕上游移,却答得十分冷淡。

    “王爷明明知道那是谁,又何必跟贫道来这一套。”前些日子李崇陌叫人带来了一片碎布,上面的纹样别人或许认不出,狐三却是一眼就明白了过来。

    冲虚观的道士怎么会跟李崇陌扯上关系?仔细一打听,便知道原来丹凤真人竟然跟李崇霄还有一场风流。

    “可你说他是位几可白日飞升的高人,又怎会落在你等手中?”当今天下修道炼丹之风盛行,门派林立竞相吹嘘,李崇陌并不信狐三的话,他只知道碧霄观里的道士都是些狠角色,绝不会平白无故给他好处。

    “实不相瞒,此人已遭妖魔戕害,神志不清真气全失,留之无用,好在姿色出众,就带来献给王爷了……放心,他长年在外游历,冲虚观绝无可能得知他在此处。”狐三深知李崇陌的手段,丹凤若是给了他,过不了几日就会彻底失控,之后还会出什么事,根本无足轻重,大不了这李崇陌就死在丹凤身上。

    可惜李崇陌生性多疑,还是不肯收:“若是要卖好处,何不将他给我三弟?他肯定感激涕零。”

    “他与此人有情,只会诸多照料竭力诊治,碧霄派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狐三说着,伸手去掀丹凤面孔上的遮掩,“更何况……这样的人,还是在王爷手中才更能显出真正的美来,对吗?”

    李崇陌定定地看着丹凤沉睡的侧颜,良久方恻然一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这人我收下了。”

    丹凤在一片混沌中浮沉,他做梦了。

    真气衰竭的时候一定会做的噩梦。

    灵虚子的袍角抚过他的面颊,带着淡淡的香气,宛若仙人。

    “做得不错,跟我走吧。”他轻轻地抚上丹凤的面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乖孩子,真聪明,赏你一个好东西。”

    本以为灵虚子会斩断一切束缚将他解救出来,却不料那人念出长串咒文后将几束银光打入了他的体内。

    刺入的银光引起铺天盖地的痛苦,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融入他的四肢百骸,几乎要涨破他的身体。

    痛楚一直持续到他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动不了一根指头,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去,却感觉到了灵虚子温暖的怀抱。

    灵虚子抱起了他,笑得温和无比:“很好,我们走吧。”

    虽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听见了“走”字,便胜过了其他的一切,他安然地在灵虚子怀中陷入了沉睡。

    他还不知道,真正的地狱,如今才降临。

    醒来后,他见到了人,普普通通的人,一位和善的女子,灵虚子找来照料他的。

    忙完手中的事,那女子陪他闲聊起来,见他不答话,便盯着他由衷地感叹:“你真好看啊。”

    他眨了眨眼,想回答,两行泪水却抢先涌了出来,接着泣不成声。

    已经不知在那地狱中度过了多少个春秋,只有无穷无尽的妖魔缠绕着他,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寻常人的气息竟然是如此的美好。

    这人真像他娘,可是,他已经想不起娘的模样了。

    见他哭得如此厉害,那女子慌了神,连连致歉,见他还是哭个不停,索性抱着他安慰。

    她的怀抱温暖得令人沉醉,恍惚间他又忆起幼时的甜蜜,可他却只得了一瞬的幻梦,接着发生的事情却又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两人只相触片刻,女子就呼吸急促面颊潮红了,而他的意识也随之一片朦胧。

    待苏醒过来,那女子竟然已经化作一具可怕的枯尸,与当年那蜘蛛精身下的男子们无异。

    看着身上的情欲痕迹,他无声地惨呼起来。

    他喜欢人,憎恨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他却害死了人,变成了最恶心的妖?

    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他在屋内寻到了一把刀,毫不犹豫地割断了自己的颈项,看着鲜血喷洒而出,溅到了前面的墙上。

    他闭上眼,等待死亡的解脱,可昏昏沉沉间,那种熟悉的被妖魔们疯狂侵犯的感觉却涌了上来,早已习惯,身体不但不觉得痛苦,还无比的欢愉,越发盛情地纠缠着,索求着,直到他惊觉颈项上的伤口早已愈合。

    屋里俨然成为一座魔窟,遍地不堪的尸骸,却不知是被什么吸引而来的。

    有男人有女人,死状全都与那些献祭的妖魔无二。

    “哈!”他干笑了一声,跪倒在地,却再也没有触碰那刀的勇气。

    他不应该求救的,不应该重回人群中,他已经成了骇人的妖物,连求死都不可以。

    睁眼,一片漆黑,闭眼,依旧一片漆黑。

    原来双目还是没有恢复,丹凤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

    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体内有极为浓烈的妖气,压制得他动弹不得。

    幸而有那狼妖阳精助力,真气的束缚所剩无几,只需休养些时日,待真气恢复,妖力的压制即可自行解除了。

    不过,现在他在哪里?

    正疑惑,忽然察觉到有人接近,他将头转向那边,静待下文。

    只要是人,他就不怎么担心。

    人不会伤他,更杀不了他,就算有过强迫交合,于他也根本不值一提。

    “你可终于醒了。”那人凑到他的面颊前,炽热的气息抚过脸庞,却有些古怪。

    “妖气。”他陡然变色,虽然自身也带着妖气,可狼妖的妖气与别的还是不同。

    “哈哈哈,道长还真是敏感呐,不枉我精心准备这么多天。”说完,又有三人靠近了。

    “你们要做什么?”无名的妖气令他十分焦虑,声音也有些变调,此刻他根本没有力量,若那妖怪乘机发难,恐怕这里的人都会遭殃。

    可惜无人理会他的苦心,几双手拿着一些冰冷的东西朝着他的身体贴上来。

    “做什么?当然是同道长玩了。”

    胸口传来轻微的痛楚,似乎有什么东西夹在了乳尖上,那东西上拖着的链子落在肌肤上,冰凉刺骨。

    一双手将两条链子牵引到胯间,同时另一双粗糙手握住丹凤的大腿,往两侧拉开。

    身体被彻底打开暴露在数人之前,且还有不明的妖物在一旁窥视,这样的感觉令丹凤脸色发白。

    太可耻了,纵使他过去多么不堪,也不愿意被如此多人玩物一般对待赏玩。

    越是看不见,越是觉得旁人的视线犹如千百根针刺,难以忍受。

    “住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不明白,明明之前还与那狼妖在一起,虽然危险,却不会这般受辱。

    为何现在却落入这般境地?

    他一直与人都疏远,就算为了纾解欲望找了谁,也并不会真的与之交合,与那些妖魔,更是粗暴直接,哪里见识过这些奇怪的把戏。

    没有力量,连双目都失明,陌生的情形令他十分惶恐。

    他讨厌这样完全失控的状况,一无所知的感觉令人害怕。

    “为了把道长打扮得美艳动人。”屋内响起那人的轻笑,比妖魔还要瘆人。

    男根被人握住,轻柔又迅捷地套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头缀着的小铃铛随着人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与你可有仇怨,为何辱我至此?”丹凤感到了耻辱和愤怒,身体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觉令人作呕。

    而且这些人还不知死活,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

    下巴被人捏住强硬地抬了起来,那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道长生得这么好,喜欢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侮辱。”

    说着,拇指在丹凤面颊上淫亵地摩挲,丹凤被他摸得有些恶心,想要偏头避开,却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人鱼肉。

    同时,他的臀瓣被人分开,有人在后庭处涂抹什么东西。

    滑腻腻的脂膏被非常轻柔仔细地抹在了穴口,然后一点点深入,将内里的褶皱也一一展开,均匀地涂抹了一遍。

    手指的进出发出了淫靡诡异的声音,想到自己竟然被这般玩弄,丹凤痛苦地闭上眼,不愿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耻辱和愤怒令他浑身颤抖,面颊发烫,只恨这些家伙是人,不能杀了干净。

    “道长害羞的样子可真好看。”那人握着丹凤的下巴迫他仰起脸,温热的气息撒在眉睫上,却令丹凤感到阵阵寒意。

    “疯子。”知道多说无用,他只能嗤笑。

    而今也只能任他们玩弄了,真气恢复需要时间,在那之前他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这色迷心窍的家伙根本不会听。

    不过,那暗处的妖气……

    思绪被骤然打断,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后穴里,并不大,却还是令他难受极了,可那东西滑腻非常,他怎么收紧后穴也挤不出去,反倒令那东西越滑越深,冰冷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腹部。

    “道长你可真淫荡,狼吞虎咽的,有那么饿吗?”

    “拿……出去……”那些脂膏划过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了火,又热又痒,难耐之极,丹凤气息也变得凌乱起来。

    “真的?我看道长很喜欢啊。”说着,体内的东西却真的被什么牵扯着退出了些许,却又停住不动了,“真的要拿出去?”

    那东西压迫着内里,滚烫的热意令人晕眩,丹凤知道自己被下了催情的药物,却无能无力,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看来是不满意了,给道长换个大的。”

    话音刚落,体内那物什被骤然扯出,肠壁被猛烈擦过的感觉让丹凤打了个激灵,一时竟觉得后庭有些空虚。

    那处还在一张一合,粘腻的脂膏不断滑出,沿着臀缝滴落。

    带着热意的湿漉漉的东西贴上丹凤的唇角,那人调笑道:“道长里面真烫,把这玉塞都烤热了。”

    丹凤嫌恶地偏开头,避开那恶心的东西,他恨这人如此玩弄于他,却也深知自己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他不能报复,他立下的血契让他永远不能伤害这个人,哪怕自己被如此侮辱亵玩。

    只盼恢复真气后尽快逃离。

    一个大了许多的东西抵在了微张的穴口,那人咬丹凤耳朵:“这个够大了,道长一定喜欢。”

    说罢,那粗大可怕的东西强硬地挤了进来,将甬道完全地撑开,一点点往内里深入。

    阵阵胀痛让丹凤发出了粗重的喘息,想要将之挤压出去,却被牢牢地按住,只能任那器物完全地没入身体。

    “哈……嗯啊……”灼热在下腹蔓延,渐渐的,胀痛变成了充实的欢愉,阵阵麻痒在内壁流转,引得他止不住呻吟,意识越发朦胧了。

    “高兴成这样,真是的。”拍拍丹凤的面颊,那人下令,“好了,客人就要来了,快弄好。”

    乳尖一痛,那两根链子绷紧了,男根也被托了起来,一阵悉悉索索叮叮当当后,链子扣在了男根上。

    稍微动作,乳尖就被扯得生疼,男根也被拉高,铃铛胡乱响个不停,发出淫靡的声音。上下交错的刺激令人几欲癫狂,丹凤只能强迫自己一动不动。

    接着又有什么东西贴上会阴,牢牢地裹住了后庭,让穴中的粗大东西不会脱出,前面分开绕过了男根,贴着下腹柔嫩的肌肤固定在了腰间。

    本就看不见的双目被蒙上了一层柔滑的布料,遮盖住了半张脸。

    嘴里被塞入了一个镂空装着铃铛的球,压住舌头,令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最后,双手被拉到身后,束缚了起来。

    “就这样吧,第一次太多了怕道长受不了,你们下去吧。”

    说完,那三人的气息远离了,妖气却依旧萦绕在侧。

    就算看不见,丹凤也深知自己此刻被弄成了多么不堪的摸样,可他已经被情欲熏得昏昏沉沉,根本顾不得羞耻,方脱离那些人的桎梏就难耐地磨蹭起双腿来,微弱的动作却只能令欲火越烧越旺。

    那人将他捞起,放在了怀中,撩起他散乱的黑发在掌中玩弄,用愉悦无比的声音道:“好道长,你现在真漂亮,等会让我那三弟看了,肯定会羡慕得眼睛都掉出来。”

    通传的人已经进去了许久,李崇霄依旧被晾在外面,他心中气恼,却也对这位荒淫的大哥无可奈何。

    谁让他有求于人呢?若是可以,打死他他也不想来寻此人。

    还以为李崇陌是在收拾残局,可真进去后他又皱起眉头。

    祭天可是父皇交待给他们几兄弟的大事,为此还专程给了他们封号,可这大哥竟丝毫不知收敛,这种时候还不忘搂着男宠寻欢,当真烂泥扶不上墙。

    只见一身华服的李崇陌坐在榻上,怀中却横着一人,如瀑的黑发与盖在身上的黑色绸缎融为一体,柔滑的布料隐约勾勒出起伏的曲线,却似乎并不是属于惯常的纤弱少年。

    大概换口味了,他不愿多看,凝神看向一脸轻浮的李崇陌:“大哥。”

    “三弟怎么有空来看我?不忙着找你的仙子了?”李崇陌出言讥讽,手掌隔着绸缎抚摸着怀中人的纤腰,引得那人发出串串低喘,随之而来的还有急促的银铃声在屋内回荡。

    那人微弱的喘息挣扎令人耳根发热,李崇霄皱眉,忍着不耐道:“那妖魔太过厉害,大典在即,不能再折损人手,还请大哥来主持大局。”他带着几位高人去救丹凤,却不料狼妖凶猛,几人讨不了丝毫便宜,现今连踪迹也寻不到了。好在冲虚观得知此事也来了人手,他不想放弃,可祭天之事又不能全交予憎恶修道之人的二哥,只能来请这向来同碧霄观亲近的大哥了。

    李崇陌早早就来了天台山,却终日淫乐无所事事,弹劾到了君前也无人看,李崇霄只能赶在出发前亲自来请。

    “我哪里懂那些,三弟太抬举为兄了。”说着,手掌已经滑过怀中人的纤腰,在那紧实的臀丘上揉搓,引得铃声急促如疾风骤雨一般,黑绸下流泻而出的乌发也簌簌颤抖着,隐约可见一道银丝垂落。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李崇霄却还是觉得被惹起了一身的火,顿时面红耳赤,同时又愤恨自己可悲的自控能力,竟然会被李崇陌一个不曾见过的玩物勾起情欲,真是丢人之至。

    “大哥,此等大事不可懈怠!”他沉声道,竭力控制着不去看那绸缎下的人,可那阵阵暧昧的喘息与破碎的呻吟却绵绵不绝灌入耳中,越是不看,越是浮想联翩,脑中曾经与丹凤的缠绵竟也涌了上来,顿觉此人声音竟与那神仙般的人有些相似,即刻又否认了这一点,只觉得把丹凤与这不堪的男宠相提并论是对那人的侮辱,当下恨不得拔腿就走。

    李崇陌也不答,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李崇霄阴晴不定的脸,指尖滑入臀缝,透过滑腻的绸缎在秘处按揉。

    也不知又塞了什么进去,那只看得见轮廓的人猛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开始疯狂挣扎,动作过于剧烈让黑绸缓缓地滑落到腰间,露出了半片光洁的后背和被红绳绑缚的皓白手臂。

    那人背脊哆嗦得厉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潮红,白里透红甚是诱人,一时竟又让李崇霄想到了在行宫时温泉氤氲中丹凤那优美的背影……不过,丹凤手臂上有很大的伤口,哪里会这么洁白无瑕。

    这人也不知是哪里寻来的尤物,可惜落在大哥手中不死也得残。李崇霄不忍地想着,强迫自己忽视那人发出的诱人声音。

    “大事?做好你有功,做坏了我无过,与我何干?还不如专心陪我这小宝贝好好玩玩。”手指在臀缝深入了几许,顶得那人浑身剧震,呜呜哀鸣个不停,几道银丝又前前后后滴落在地。

    不堪入目!李崇霄偏开头,大声恳求:“大哥!”

    李崇陌却只是饶有兴致地审视着李崇霄的窘迫,忽然道:“既然三弟都这么说了……不过为兄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李崇霄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他这大哥一向胡作非为,不可用常理揣度。

    “你看大哥这玩物怎么样?”隔着漆黑的布料,他捏住怀中人濡湿的下巴,抬起来给李崇霄看。

    柔软的丝缎只能勾勒出那人高挺的鼻梁和纤细的下巴,朦胧的线条模糊了他的容貌,李崇霄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顺着李崇陌的话道:“大哥的眼光定是极好的。”

    对李崇霄那不明所以的反应十分满意,李崇陌轻抚过手中那还在战栗不休的面颊,笑道:“那三弟可有兴致享用一番?”

    “这便是所谓的条件?”虽然见过李崇陌在人前玩弄过他那些男宠,邀人共享却是从未见过的。

    不过他没见过也不表示就不曾发生,李崇霄只觉得他这个大哥太恶心了。

    他的男宠自然也应该很恶心肮脏下贱,可是,为何他却难以拒绝?

    李崇霄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他,李崇陌了然地勾起嘴角,按住怀中人的腰肢推动其滑落,令他双膝跪地趴伏在自己身上。

    然后他悠然地沿着墨黑亮滑的丝绸摸索着,找到上头的一处缺口,撩了起来。

    那缺口并不大,堪堪露出那人被奇怪器具裹住的臀部,大腿和背脊依旧掩埋在绸缎之下,黑色的绸缎的映衬令臀丘雪白得刺眼,李崇霄只觉得喉咙发干。

    也不回答李崇霄的话,李崇陌俯身,手指探入缺口,沿着束缚在那颤抖不止的身体上攀爬,也不知触到了哪儿,束带咔嚓一声松开,被李崇陌一把扯落丢在一旁,露出双丘中那被撑得红肿的可怜后穴。

    那后穴中埋着一根粗大的白色玉势,几乎把那人撑开到了极限。

    玉势被汁液染得莹润通透无比,随着那人身体的抖动流转着淫靡的幽光。

    没了阻拦,伴随着那人高低起伏的呻吟,玉势一点一点地被挤了出来,“咔哒”落在了黑缎上,淫液沾湿了一片。

    通红的穴口也随之流下一道水痕,沿着大腿滚落,隐没在黑缎之下。

    玉势的离去似乎并未减轻那人的痛苦,他的喘息越加粗重,身体由颤抖变为扭动,空虚的后穴不住地收缩翕张,如同在向李崇霄发出妖娆的邀请。

    李崇陌的手指滑入红热的肉洞,即刻被绞住,他抽动指尖,引出阵阵“咕咻咕咻”的水声,他不禁笑道:“骚货!”

    那人闻言浑身猛地凝住,发出一阵凌乱的悲鸣,随即挣扎得更加厉害,可那微末的力气只让人觉得他是在难耐地索求。

    “怎么样?真的不想试试?”抽出带着水光的指尖指向已经双眼发红的李崇霄,李崇陌调笑道,“你不操他,我可要操给你看了。”

    “大哥……”李崇霄顿了顿,让自己气息不那么急促,“说你的条件。”

    收回被沾湿的手指托住下巴,李崇陌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你的仙子,叫什么名字?”

    李崇霄警惕地盯着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十分不情愿地闭上嘴唇不答,只阴沉地看着眼前这个蛇一般的男人。

    “不用告诉我真名,说说你们床笫间的称呼好了。”像是十分好奇,李崇陌的口气像是在诱哄。

    “不要浪费时间,大哥实在不愿,我也好早作打算。”不想再耽误寻丹凤的事,李崇霄语气不善。

    “好好好,看把你急得……”带着恶意的微笑,李崇陌再次俯身掰开那丝缎掩盖之人的臀缝,将还无法合拢的红肿湿润后穴彻底暴露在了李崇霄跟前,见李崇霄侧头不看,即刻高声道,“条件便是你来操他,也不用太耽误时间,泄在里头一次就好。”

    “你……”这人怎么会有如此恶劣的趣味?看着他与自己的男宠交欢有何乐趣可言?这恶心的男宠他可碰也不想碰……再妖娆动人也是那个恶心的大哥玩过的脏东西。

    李崇霄眉头深锁一动不动,李崇陌也不急,手指撩拨着肛口鲜红的嫩肉,偏着头补充道:“对了,这个玩物,名叫丹凤。”

    什么?李崇霄双眼圆睁,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能,丹凤明明被那个强悍的狼妖掳走,又怎么会流落到这里?而且,丹凤身上有伤,不可能痊愈得这么快,此人绝不是丹凤!虽然此人身形相若,声音也相似……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在屋内回荡,高高低低起起落落,宛若一把羽毛刷子反复地扫过他的心,奇痒无比。

    越听越是不敢去听,李崇霄也不知是不是想得太多导致记忆混乱,那般悦耳撩人的声音,简直就是属于丹凤!

    他死死地盯着绸缎下的人影,骤然逼近,想要掀开那遮盖,却不知为何被一层看不见的东西给阻拦了。

    “三弟这是要干什么?被这骚货弄得欲火焚身了?可是你不是不答应么,那只能我来啦。”见他失态李崇陌眉开眼笑,指尖探入更深不住地抠挖,引得怀中人抽搐连连,不堪入耳的淫靡喘息不绝于耳。

    这是什么妖法?李崇霄焦急地敲打着眼前看不见的阻隔,想要一探李崇陌怀中人的真面目,可一步之遥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

    心生疑窦后他越来越怀疑此人就是丹凤,不然他这恶劣的大哥绝不可能有兴致来邀他赏玩!

    “你住手!放开他!”他急道,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李崇陌的一切触碰都宛如拿刀剐在他身上。

    “为什么?你不是嫌他脏吗?”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抱了起来,李崇陌作势要解衣,见李崇霄急得两眼喷火,大笑了起来,慢悠悠道,“怎么舍不得了?这样吧,三弟你有两条路……要么我就掀开这布,让你好好地看着我怎么操他,又或者呢,我让青丘子在这里……”他咧嘴,扬手在李崇霄身前虚画了一个圈,“……留个空隙,我把他抱过来给你操,当然,他到底是谁你就只能猜啦。”

    李崇霄死死地瞪着李崇陌,一拳砸在屏障上,咬牙切齿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李崇陌只是带着充满期待的邪笑:“你再不选,我可忍不住了。”

    虽然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可李崇霄只要想象一下丹凤被李崇陌亵玩的情形就恨得心头滴血。

    也不曾料到李崇陌竟然还有妖道助力,他越想越觉得这就是李崇陌弄来玩弄他的陷阱,那人极有可能真的是丹凤!

    若答应了却不是,他就被李崇陌狠狠地耍了,可若真的是他却拒绝,那李崇陌将会做出的事他又怎么能看得下去?

    无论怎样抉择都能令他痛苦万分。

    握紧拳头,又无力地垂到身侧,李崇霄闭目颤声道:“让我来吧。”

    李崇陌满意地摸了摸怀中人的面颊,转而对着身侧的虚空点点头。

    一个身着碧霄观青色道袍的青年人凭空出现,他生得一双狐狸眼,虽然好看,却令人觉得不祥。

    “这位便是青丘子。”李崇陌只简单地提了一句,转而对着那人道,“有劳了。”

    “能为三皇子效劳,真是三生有幸。”青丘子拱了拱手,随即挥了挥衣袖,阻隔李崇霄的屏障顿时泛起一圈水纹,融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洞。

    李崇霄看着这样的变化,脸上阴晴不定。

    给李崇陌看已经够令他恶心了,而这个臭道士居然没有要走的意思,难道他也想看?

    不待李崇霄提问,青丘子已经从李崇陌怀中接过那人,抱到了屏障留出的孔洞前。

    两人身量都很高,可青丘子却游刃有余,犹如拿着一根羽毛般轻松。

    他将那人推向屏障,李崇霄可以清晰地看见柔滑黑布勾勒出的肩胛正在不住地战栗。

    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安抚他,指尖却始终无法突破青丘子的妖术。

    “三弟,不是说好了么,只能操,不能摸的。”李崇陌显然愉悦极了,也不整理散乱的衣衫,走过来肆意地抚摸着令李崇霄目光留恋不已的双肩,又仔细地端详着那人丝绸覆盖着的面容,催促道,“三弟,你可别光说不练啊,难道还害羞了不成?”

    “既然如此,那贫道还有个办法。”说罢青丘子凝神念咒,须臾之间,包裹着那人的丝绸竟然羽翼一般骤然伸展开来。

    宛若滴入水中的浓墨,漆黑的丝绸将透明的屏障变作黑幕,将两边人的视线都彻底挡住了,李崇霄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三人的轮廓。

    “这主意不错,三弟不必拘束,我们看不见了。”一阵大笑后,又道,“不过这小骚货能不能让三弟满意,待会还得仔细查验一番呐!”他忽然放低了声音,却不是再对李崇霄说话了,“别哭别哭,马上就让你舒爽。”

    黑幕上唯一的缺口被掀开,那人的臀丘抵了上来,一双不知是属于谁的手掰开臀瓣,将不住收缩的红润后穴敞开在李崇霄面前,迎接他进入。

    他究竟在做什么啊!居然要用如此诡异的方式去进入一个人的身体,这样的交欢简直跟刑罚没有两样,屈辱之极。

    李崇霄头皮发紧,可他不敢赌,甚至不敢想他拒绝后会发生的事。

    他只能照办。

    解开衣服,掏出他早已被鼓动得燥热无比的男根,对准那朵还在含苞待放的花蕾,刺入。

    “呜呜呜!”那人浑身一阵猛烈抽搐,被堵住的喉间挤出激烈又压抑的哀鸣,后穴一阵紧缩,似乎想要推拒李崇霄的进入,可早已被弄得松软滑腻的内壁再如何收绞也只能令体内的凶器越发膨大。

    “这么喜欢三弟的东西吗?高兴得都流泪了。”对面响起李崇陌下流的低笑,他似乎又做了什么,夹着李崇霄的后穴抽动不已,身体开始扭动摇晃,似乎要摆脱什么痛苦。

    “别动,你这样让三皇子还怎么操!”握着双丘的手发力,死死地将男子的胯骨固定在屏障的洞口,几乎是推着那后穴尽根吞入李崇霄的肉刃,任他如何挣扎扭动也只能任人操弄反抗不得。

    黑墨一般的绸缎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波纹,男人的背脊曲线若隐若现,闪耀着诱人的幽光,惹人遐思,也不知他袒露在李崇陌眼前的会是怎样艳丽的春光,从李崇陌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中也可猜出一二。

    还未开始律动,李崇霄的男根已经被火热的后穴吸吮得胀痛起来,将那娇嫩的肉壁撑得满满,稍微动作,那人就抖动不止,可惜始终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不曾吐出过一个字。

    深陷如此紧致又软热的肉穴,其中快意自不言说,可李崇霄只觉得心中凄凉。

    无论是他,还是正在被他侵入的人,都不过是供李崇陌取悦的玩物罢了。他屈辱,那这个人呢?他的屈辱岂不是百倍于自己?

    无论此人是不是丹凤,都太可怜了,可是自己现在根本无法解救他,甚至连拥抱他也做不到。

    因为自己的自私,他也成了李崇陌折辱此人的帮凶。

    无论是看着丹凤堕崖,还是此时被迫的交欢,都深深地刺伤了李崇霄的自尊,除了出身,他根本没有任何过人之处。

    “唔唔……嗯!”李崇霄加剧了冲刺,他想要早些结束这一场对二人的折磨,那人被他撞得摇摇欲坠,含混不清地哀叫。

    耳畔青丘子和李崇陌愉悦的笑声催促声在回荡,宛如鞭子狠狠抽在李崇霄的身上,打得他只能贴着屏障更加疯狂地抽插,除了发泄什么也不想。

    后穴被他捣得不住往外流着汁水,进出带动的水声刺耳之极,可羞耻的同时却又极端的兴奋,李崇霄不禁闭上眼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只专注地享受着这唯一的连接之处引出的肉体的欢愉。

    “丹凤……丹凤……”他在攀上快感巅峰时失神地喃喃道。

    却不料那松软的后穴突然收紧,几乎要咬死他一般狠狠地绞住了他的分身,瞬间强烈的刺激逼得李崇霄难以自持,一泄如注。

    阳精尽数射入那人体内,李崇霄有些恍惚,只对着黑幕后还在轻颤的身影发怔,那青丘子却已经醒悟过来,粗暴地将那人从李崇霄软下的男根上拖离。

    白浊淫液失去阻塞,即刻从红肿的穴口流了出来,缓慢地沿着被情欲熏红的大腿根爬行。

    青丘子的手指放肆地插入那洞口抠挖,让精液尽数流了出来,方将沾满粘液的手指移开,却不知又拿去了哪里,只弄得那人喉咙深处又发出几声痛苦的颤音。

    “行了吗?”李崇霄语气不善,喘着粗气整理好衣着,却还是看着那已经失了桎梏软倒在地的人影。

    “三弟真是……太猴急了!连美人的滋味都没品出来吧。”李崇陌的人影蹲下来,揪住地上人的头发仰起他的脸,“哎,都哭成泪人了,不喜欢我的三弟?那本王来安慰你好不好?”

    “大哥!不要忘了你的话!”李崇霄拳头捏得发白,若是李崇陌敢耍他,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好好好,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不会碰他,祭天的事我会安排的,专心寻你的仙子去吧。”李崇陌无奈地笑着击掌,那块可恨的黑绸又蝴蝶般翩然而起,落到了地上还在微弱喘息着的人身上,盖得严实,李崇霄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虽然李崇陌已经应承了下来,李崇霄却还是觉得不安,他疑惑地盯着黑缎下的身影,犹豫道:“这人究竟是……”

    李崇陌慵懒地扫了李崇霄一眼,失笑道:“找了个人逗三弟玩玩罢了,谁让你总是看不起为兄呢?放心吧,抓走你那仙子的妖魔何等了得,我又哪里招惹得起?好了,现在既然没有后顾之忧,就专心解救他去,至于这玩物,三弟要是喜欢,送给你好了。”

    “不必,大哥的好意心领了!”看他如此作态,李崇霄满心怀疑愤怒都无从发作,只能咬紧牙关行礼告辞。

    此时还不能与他翻脸,待他带足了人手,再来报这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