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爆肏美艳丰腴尤物皇子挤爆巨乳,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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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是从异世穿越而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双儿的下体,并没有想象中排斥,只觉得很奇妙,粉嫩的雌穴和精致的小花茎看起来居然如此和谐,就连臀缝间吐着露珠的后穴都惹人怜爱的紧。 齐远喘息着将龟头抵在花唇间,开始向花道挺进,虽然他两世都没有情欲经验,可是玩弄探索雌兽的身子是雄性的本能,因此他比景秋白要略懂一二。 在大龟头开始侵入花道的一瞬间,景秋白就僵住了,齐远的阳具生得过于粗大,而双儿的花穴又比较窄小,让景秋白疼的眼泪汪汪。 撕裂般的痛感随着下体一寸寸钉入的肉楔迅速扩散到全身,让景秋白的腰部以下都快没知觉了,“啊……你……轻一点啊……你……你是要刺杀本殿……本公子吗……你给我轻一点啊……”没好气的用白嫩的小脚丫踹了齐远一脚,景秋白抱紧身上人,将指甲嵌入齐远的皮肉。 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景秋白实际上并没有拒绝齐远的打算,若是他不想,任何人都无法勉强他。花道中火辣辣的烧灼感自齐远破开薄膜后达到了顶峰,景秋白感觉自己要被劈成两半了,而齐远居然还没插完,还在继续向里挺进,“啊啊……什么时候结束啊……你怎么还没插到底啊……没事长这么长做什么?” 齐远额上沁满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他对身下挣扎的双儿的抓狂话语充耳不闻,单手将景秋白抬起,另一只手摸索到对方的肚兜系带处,将景秋白蔽体的最后衣物解除。 “你……你……你做什么?”待景秋白发现时已经来不及,只得慌张地收回在齐远背上抓挠的爪子,牢牢拢住胸前的粉白弧线,将那对大奶子勒出深邃的沟壑,喉间发出高亢的惊叫,“你这个混蛋……啊……不要再插了……好疼的……呜呜呜……” 原来齐远是故意脱下景秋白的肚兜的,为了转移身下人的注意力。他趁着景秋白不注意,将肉棒全根没入那窄小的花穴中,齐远低头埋在身下香软的脖颈间,鼻端飘来双儿特有的体香却完全没心思品尝,他痛苦的大汗淋漓,身体紧绷至极致,异状骤现。 而景秋白现在还陷在被齐远暴力插入的疼痛中,绝美的五官皱成一团,苦涩的睁不开眼睛。在他看不见的视线死角处,齐远的半边脸覆上了一层漆黑的不详鳞片,还在摆脱主人的压制,迅速爬上齐远半边身体,就连半根肉棒都爬上了一层细密的鳞片。景秋白还是初次破身,哪里禁得住如此玩法,即使齐远还一动没动也是如此,他疼得大叫一声,正是这一声过于惨烈的惊叫惊醒了齐远。 齐远立刻清醒过来,心念微动将身上的异状压制回去,在景秋白充满控诉的目光对过来前成功回收最后一枚鳞片,这才瞒过了这个秘密。 若是以往的景秋白自然会感受到齐远刚才身上的不凡气势,就连屋子内的摆设都因齐远那一瞬间不受控制的压迫感而偏移了一寸。可惜现在他的脑子还因疼痛不甚清醒,也就没发现这些。齐远松了一口气,神色变换莫名,他略微抽送了一下阳具,顿时,鲜红的血丝沿着阳具抽离的动作滴落到床单上,那正是双儿初次破身时的落红。 “啊——嗯啊~”景秋白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叫声到最后就连他自己都听出了其中蕴含的媚意,身子不由得一僵,偷瞄齐远的反应。 齐远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见景秋白没那么难受了就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饶是以九皇子的定力都有些受不住了,羞得满面红霞,半阖着眼帘扭过头去,不肯看齐远在自己身子上律动。到底皇子也不过刚满十七岁而已,只比齐远大两岁,初次就遇到如此尴尬的场面,让他恨不得把头埋在枕头里。 所以刚才为什么非要自己来呢,让齐远动不就好了,反正他是皇子就是应该躺着享受,让下人操劳才是。这下子丢人丢大发了,还不知这个少年心里怎么编排自己呢。 景秋白恨恨咬着银牙,红唇因为愤怒而嘟起,气鼓鼓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他也不知喉间为什么总是不受控制的溢出羞耻声音,铁了心的紧闭红唇,不肯泄露出来,只偶尔迸出几声似泣非泣的颤音。 下体的痛感没有刚破身时那么强烈了,让景秋白痛并快乐着,玉手报复似的抓紧了齐远撑在自己软枕边的手臂,在上面留下道道激情的红印。 胳膊和后背被指甲抓的鲜血淋漓,齐远吃痛,蹙眉不咸不淡地瞄了一眼身下某个正在做小动作的美人,让景秋白无端心虚了一瞬,莫名害怕和那双琥珀色眸子对视上。 “你敢瞪本公子……我要你好看!啊——那里不可以摸……哈啊~”伴随着软绵绵呻吟的威胁话语还未响起就再度被打断,景秋白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原来是齐远竟摸上了他胸前的一对大奶,一边抓住乳球揉搓,还一边示威似的猛力挺动腰肢,将景秋白撞得如风雨飘摇的浮萍。 那一双绵软的大奶手感颇好,仿佛有某种吸力般让齐远的双手无法撤回,少年还未长开的手掌当然无法包裹住景秋白发育良好的巨乳。齐远虚眯起琥珀色的眸子,低头欣赏那对大奶子在自己掌心中绽放春光的淫浪之景,好奇的将乳肉抛起再接住,将大奶当成了自己的玩具。 “你当我是蹴鞠吗?”景秋白忍无可忍地道,他的奶子过于敏感,往常也不过是在睡梦间无意识地玩弄几下,他只当这对巨乳不过是身上的没用装饰物罢了。 何况他在表面上还是个懦弱的哑巴小可怜,又有个昱朝第一美人的名头。仗着他不受宠而盯着景秋白的一双巨乳露出淫邪目光的所谓贵族登徒子不知有多少,让景秋白不甚厌烦,暴躁的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眼珠子抠出来。 久而久之,他对自己的这一双大奶也就没了好印象,虽谈不上厌恶,可也绝对不喜欢,只觉得它们碍事极了。可是如今这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被一个刚认识的少年如此玩弄,顿觉羞恼比以往更胜十倍。 景秋白平时因大奶子阻挡的缘故,低头都望不到小腹,这对过于丰腴的玉球明晃晃的昭示了景秋白鼎炉之体的身份,时刻提醒着他未来的宿命。鼎炉之体虽让他即便是生在末法时代的昱朝也拥有远超常人的天赋,却也给景秋白带来了数不清的麻烦,让他如何能不心情复杂。 “很美……”齐远对那一双雪白浑圆爱不释手,解释道,“我说,你的奶子很美。”身下人的脾气坏了点,可是这身子却令人销魂蚀骨,胸前一双巨乳更是极丰满诱人,而且形状姣好,配合着那张昳丽多情的绝色容颜,即便知道此人手段毒辣,齐远也没法违心地说景秋白容貌丑陋。 齐远知道等两人欢爱结束后,可能自己就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可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景秋白就算是牡丹花,那肯定也是其中的那朵最名贵艳丽的娇花。不过这种调戏似的不正经之言齐远也就在心里想想,是不可能说出来讨打的。 “?”景秋白茫然的将目光重新聚焦在少年身上,待反应过来后更加恼火,不知是恼火少年的轻浮话语,还是恼火自己居然因这两句话妄生杂念,景秋白美目含嗔,丝丝缕缕的杀意迅速笼罩齐远,让齐远感觉自己被扎成了刺猬。 景秋白冷笑一声,玉手掰碎了床柱上的雕刻装饰物,一扬手挥了一地木屑,清冷的声音蕴藏暗流,说,“你说什么!你这个该死的……该死的贱民!……哈啊~别那么用力,奶子要被挤爆了……轻一点啊……”威胁的话还未过半,就转变为妖媚的颤音,其中转换之圆润,无丝毫凝滞之处。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捏起了一颗粉嫩尖端,将脸全部没在景秋白的巨乳中,探索中间那条纵深的沟壑,泄愤似的在洁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景秋白慌乱的用手去推齐远的头,却被齐远阻止,按压在床上,十指相扣,“你……” 景秋白心中开始涌现出一种不安的情绪,这种情绪已经久久没有出现在他身上了,自从他踏入仙途以来,已经很久没有不安或是紧张。往常那副楚楚可怜的懦弱模样不过是他伪装的面具罢了,做惯了上位者的九皇子,哪里会允许自己露出这种脆弱的情绪,何况还是对一个平民。 剪水秋瞳无意识的瞪大,景秋白望着少年的发顶,阻止道,“那里不可以吃……哈啊~不要舔啊~啊——奶子被弄得好美……” 语调之娇媚引得正忙于“工作”的齐远抬头,观察景秋白被吸奶子时的淫乱表情,“口是心非。”当然就算景秋白讨厌他这样玩,齐远也是不会停下来的。 敏感的乳肉被软滑的舌头袭击、有规律地舔舐,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顶端点缀的朱果吸吮地啧啧作响,这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让景秋白无意识的挺起胸乳,将那对大奶送入齐远嘴边,好让齐远能含的更深。 在此之前,景秋白都不知道自己的奶子居然如此敏感,仅被少年这样舔弄一会儿就让他下体的两个小穴狂喷淫水,小花茎更是射了一次又一次。被人这样玩弄,景秋白这会儿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而不是不想反抗。就连掐住齐远的指甲都松懈下去,无力地垂在软枕间。 齐远一边吸着一颗雪白大奶,一边有技巧地抓揉另一颗,他的学习能力一直很出色,要不也不会被谢芝当成接班人培养还犹有余力,区区十五岁就中了举人。现在,这种出色的学习能力被齐远用到了床第之间,若是对景秋白这样不着寸缕的绝色美人无动于衷,那可真成了性冷淡了。 他似乎非常喜欢揉搓身下人的一双雪白浑圆,当然胯下那物也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持久的猛力挺动腰身,将景秋白干得花枝乱颤,大奶在胸前疯狂甩动。 双儿的花穴娇嫩,初次破身时应多克制,爱抚伴侣的身子,让人放松,实在不适合使用如此粗暴的肏弄方法。齐远当然懂得这个道理,但是他不想克制,他就是故意的。齐远怎么可能看不懂景秋白眉目间不加掩饰的杀意,与景秋白交合非他所愿,若是能选择的话,他绝对不会碰一个没有丝毫感情基础的蛇蝎美人。 从现代穿越至封建王朝的齐远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心中一片冷然,自己就是一副用完就没利用价值的人型解药。既然这样他也不需要替注定要取自己性命的仇人着想了,景秋白抗拒让他揉弄奶子,那齐远就偏要玩。 齐远自两侧拢住巨乳,拇指在乳首处大力按压,很快将景秋白的粉嫩尖端玩的艳红。景秋白的奶子过于敏感,平时连稍微粗糙点的肚兜都不肯穿着,不然乳尖就会硬如枣核,乳肉更是会被磨成粉红。自亵时也多以十指粗粗玩弄了事,哪里见识过齐远这种玩法。 “混蛋!我杀了你……啊——呜呜……不要再插那里了……好难受……我好难受的……嗯嗯……” 慌乱的情绪充盈了景秋白的全部心神,刚才齐远不知道撞到了哪里,他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这种陌生的快感对于小皇子而言比之前插入时的剧痛还要让他难以忍受,“不要再插那里了……嗯……你刚才碰到哪了……唔……” 挣扎着抬眸,玉手虚扶着身上牢牢压制住自己的少年,景秋白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声音到底有到淫靡,被肏开了花的鼎炉之体,不需要男子怎么玩弄就知道主动晃奶摆臀凑到大肉棒底下找肏了。 “肏到你G点了,不要乱扭。”齐远抽空回答到,他将景秋白滑落到床榻上的玉白色长腿捞起围在腰间,大手握住对方圆润的大腿根部,在上面留下无数指痕。两人这凶恶架势不像交合,倒和打仗似的,一个动不动就打呀杀呀,一个只一味埋头狠干将身下的绝色尤物玩得高潮迭起。 几点?什么几点啊?景秋白迷迷糊糊的回忆少年的话,忽而脸色爆红,怒斥道:“什么肏……不肏的……”似是连那个字眼都难以启齿,景秋白磕磕巴巴地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是不是上觅春阁学的啊?还是烟花地?你才多大点儿就流连勾栏,你家人真该好好管管你了!”以景秋白这土生土长的昱朝人士的角度来看,齐远想接触这些淫词浪语只有这一种途径了。 齐远懒得解释,呵呵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说:“谢谢你记得我还小。不过我家人没机会管教我了,不劳您操心。”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可不是没机会了吗。哦,或许等上了黄泉路,遇到齐斐会好好管教自己也说不准。 “唔……”景秋白一呆,原来这个少年是孤儿吗?真看不出来。虽然齐远原意不是如此,但景秋白确实无意间真相了。知道自己不该触及少年的伤心事,可是让高傲的九皇子先低头是不可能的,他眼珠一转,娇吟道:“哼……啊……嗯啊~慢点儿嘛……那里……不……再多插插那里……唔……水又流出来了……” 景秋白的嗓子本来就有些沙哑,现在在齐远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几乎成了破锣鼓,他尖叫一声,下体颤巍巍的小花茎当先洒出精水,花穴紧随其后喷出汹涌的透明潮水,达到了双重高潮。 高潮时无意识收缩的屄缝将齐远夹得闷哼一声,齐远没忍住就这样被景秋白缴射了,到底他也是第一次,作为处男来说时间已经够久了,齐远粗喘几声倒在床榻上彻底不省人事。 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景秋白甚至不敢将身旁的少年戳醒,他垂首望着少年略带稚嫩的睡颜,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及臀长发因他的动作,自上而下的将齐远笼罩在势力范围内。 其实齐远没有猜错,本来景秋白确实没有留齐远一命的打算。身为皇子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非要是齐远。 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被景琛言暗算中药这件事,对于心高气傲的景秋白来说简直是不能容忍的奇耻大辱,可以说景秋白是被迫委身齐远这个平民的,齐远作为唯一的见证人被消灭可以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选择平民的好处就是,好善后,不用编理由就能随便捏死,将这段屈辱深埋地下。齐远猜到了真相,所以才不肯屈服。只可惜俩人不论身份地位、还是武力,齐远都完败,就是有心反抗也无能为力。 景秋白取出一把短刀,这是素鸣送给他的灵器,只要将它插入这个小少年的胸膛就能将自己的秘密埋葬。他没有理由留下齐远的性命不是吗,不论是被暗算中春药的屈辱史,还是自己不是个哑巴,以及使毒的保命手段,都是景秋白必须保守的绝对隐密。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着。以我炼气六重的修为足以分辨出所有非修士的细微呼吸差异……”解释的话音未落,景秋白就见躺着的少年突然睁开双目望着自己,那眼神清明澄澈,哪有一丝睡意。 “哼……算你识相,”景秋白平举双手,待齐远看清他手心里的东西后脸色骤然一变。 “给我吃下去。”大力捏住齐远的下颚,景秋白将手中的忘情蛊塞到齐远嘴里,那蛊虫一落入口中就拼命往口腔内部钻,沿着喉咙向大脑方向爬去,寻找一处合适的区域盘踞下来。 虫子在口中蠕动的感觉让齐远几欲作呕,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冷汗密布,毫不留情的用手指探入口腔,抠住喉咙开始催吐,直到忘情蛊爬入大脑中翻搅后才抱住脑袋惨叫出声,脸色因过于痛苦的关系爆出条条青筋。 景秋白怜悯的望着齐远徒劳的挣扎,走上前去将少年拥在怀中轻轻拍打后背,无声安抚。这个陌生少年知道的太多了,他也是没有办法,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留住他的性命。 将齐远汗湿的衣着整理好,景秋白无意间摸索到了少年身上那封署名为东南三郡的联合推荐信,这才知道了此人的姓名。 “齐远,年十五,汝阳郡人士……” 原来他是来参加殿试的举人啊,景秋白微微眯起那双剪水秋瞳,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冲动弄死齐远,万一人家过了初试,却无故缺席复试,引起朝廷的注意就不太妙了。虽然自己有把握隐瞒过去,可是难免徒增变数。 这个齐远年纪尚小又冷静,懂得谋划,是个可用之才。而景秋白如今正处用人之际,不管意外还是如何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可以适当在不引起皇帝注意的情况下给齐远开个后门,助齐远更进一步。就算齐远将来不肯成为他的手下,到底承了份人情,遇事时齐远合该掂量一二,到底要不要与曾帮助过自己的皇子作对。 没错,景秋白先一刻钟还想杀了人家,后一刻钟就想培养人家了。若连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他就不是那个景秋白了。何况齐远最多只是条在四皇子和九皇子的斗法中被无辜殃及的池鱼,今晚的事对齐远来说算是无妄之灾,他根本就不是景秋白的敌人。 就算真是敌人,那又如何。这个世界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有时在共同利益驱使下,敌人也有可能成为朋友。 景秋白的炼蛊手段来自上界,他对此十分有信心,只要不主动解除忘情蛊,齐远就不可能记起今晚的一切,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介怀。 这个小齐远算是受害者。景秋白觉得齐远知道了那么多秘密,自己只是消除了齐远的记忆,还被齐远压在身下侵犯、折腾了半条命去,两人算是扯平,谁也没对不起谁。 他已经隐忍的够久了,即便自己一心向道,这一十七年对权势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可是他的好兄弟们却不会相信他,执意将他逼上死路。想要飞升上界也得先等他有命活到脱凡期不是。 景秋白不可能离开皇宫,准确的说是不可能离开皇宫底下的龙脉。本来末法时代就灵气匮乏,借着龙脉的那点灵气他好不容易修炼到炼气六层,去了别的地方一辈子也别想提升境界。谁知道修炼到脱凡期需要多少灵气、多少年。父皇现在都快容忍不下他了,千方百计想让他联姻好换取利益。等某位兄弟成为新皇了,能容忍一个皇子平白在宫里戳着? 别的皇子想要的是那把椅子,景秋白想要的却是龙椅下的龙脉,其实在底下人眼里,恐怕本质就是一样东西。只有成为皇帝才能坐拥皇城,连同龙脉都是自己的。 不争就是死,那为什么不争呢?景秋白眸中迸射出滔天野心。有什么东西正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也许景秋白只是想要一份能掌控自己未来的力量罢了。 他将散落一地的衣裳捡起来穿好,没走动几步就发现有某种温热的液体从花道中流出滴落在地,不禁回头怒瞪齐远,“让你欺负我……哼!你就好好带着这身伤痕吧!可别指望我会给你疗伤!”伸出水葱食指猛戳对方的额头,景秋白恶狠狠地道。 齐远不会记得今晚的一切,不会记得自己曾那样疯狂的占有了景秋白的身子,这是独属于九皇子一人的回忆。景秋白郁闷了一会儿,将玉面贴在少年熟睡的侧脸上缓了一会儿才吩咐手下暗卫将齐远送回客栈。 守在外面的手下都是景秋白这些年以来精心培养的心腹,他们是知道主子在里面做什么的,可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了。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们就是躲到庭院中仍旧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只好容忍魔音贯耳。 望着手下人诡异的眼神,饶是景秋白都感觉面上一绯。这还不是最尴尬的,等他沐浴时,用手指撑开花道,抠挖精水时,景秋白就开始后悔没多挠齐远几下了。 没事射那么多做什么!景秋白独自坐在撒了牡丹花瓣与干木樨花的浴桶中,热腾的水汽将他含着春意的双颊蒸得晕红,浑身上下皆是被男人凌辱玩弄过后留下的情欲痕迹。 他跪伏在浴桶中,任由水漫过口鼻,忽而重重拍击了一下水面,想将记忆中那张恼人的脸击碎,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浴桶内的水飞溅四射至地板上,就连桌案上的一应沐浴用具都因景秋白过大的动作而汪了一洼水。 景秋白恼火的娇斥道:“无耻之徒!”透着柔媚的沙哑嗓音回荡在这春情靡靡的室内,掠过轻纱帐子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流淌,却不知是对谁。 屋外候着的双儿侍从当然听到了九皇子的愤怒发泄声,但是谁都知道殿下正在气头上,上去触霉头是找死的行为。因此侍从们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也没有进屋收拾的打算,主人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他们就永远不知道。 景秋白气呼呼地趴在浴桶壁上,紧紧阖着一双动人明眸,绝美的小脸上风云变幻。他努力将身子支起,谁料腿根处无法使力,又一不小心跌回远处。大屁股重重坐到坚硬的木桶底部,牵连着那刚被男人开苞的羞耻之处一道火辣辣的疼,景秋白小声的嘶嘶抽气,他低垂下精致的头颅,红唇微微嘟起望着自己一片凌乱的巨乳,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 吸了吸鼻子,景秋白将眸底无端蔓延上来的泪意收回来,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后悔未免也太难看了。他重新爬起来,跪伏在浴桶边缘,努力分开大腿,翘起肥臀,一只手撑着桶壁直起软腰,另一只手探入被大肉棒肏得合不拢的花唇,想将花道深处的精液引导出来。 如果不将精液引导出来的话,就会有怀孕的风险,景秋白现在还不想这么早怀孕。就算是怀孕,那也是去往上界以后的事情了,他还没有强大到拥有足以保护自己孩子的力量,将宝宝生在狼环虎伺的昱朝京城,那真是嫌命长了。 “啊……嗯……哈啊~摸到了……”小皇子清洗途中不知是碰到了那里,抑制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又被他死死捂住。尝到鱼水之欢的妙处的鼎炉之体,往后只会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淫乱本性,如今不过是开始罢了。 景秋白半阖着湿润的明眸,腰窝塌到极限,透着粉红的臀瓣更是高高扬起,追逐着插入花道中的手指,如同一只正在努力吞掉自己尾巴的淫蛇。海藻般的柔软发丝在水中沉浮延伸,如同海妖的长发,可是主人却拥有一副比海妖更美艳的容颜。 艳红的花谷很快将三根手指全部吞进去,花缝成功亲吻上指根。手指微微撑开黏连的内壁,景秋白大汗淋漓的噗通一声倒在水中,体内的精水随着洗澡水的侵入开始回流,很快就连浴桶中都开始漂浮一层星星点点的白灼。 晶莹的水滴混合着香汗浸满了景秋白全身,就连锁骨中都积了一汪水儿,却又沿着胸部饱满挺翘的大奶,从沟壑中重新挤进浴桶中。那对大玉球在水中不安的弹跳着,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人的爱抚,景秋白捧起一颗浑圆,熟练地自亵起来,将乳肉聚于掌心,自上而下的包裹住整颗浑圆。 迷迷糊糊的却又开始想起方才齐远是如何玩弄它们的,景秋白才刚开始模仿齐远的手法就僵住了,该死的,那个人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没出息的想着他! 平静的心湖乍起涟漪,景秋白呼啦一声自桶中站起,取过衣架上挂着的干布巾擦干净身子,用浴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欲盖弥彰的遮掩住身上的痕迹,景秋白不想让侍从侵入这里,于是也懒得叫他们进来收拾,独自躺在已换过干净床单的床榻上。 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可谁知景秋白几乎是沾床就睡,由于没有情欲作祟的缘故,睡得比往日不知好了多少。昏昏沉沉间却又梦见了齐远一本正经的侧脸,真是的,明明是个小孩子,为什么要露出那种表情呢,景秋白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温柔,就这样陷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