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撞破小和尚奸情,玩双头龙、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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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妄做完了今日的功课,经过师弟湛尘的禅房,故意泄愤似的加重了脚步,一想到他们这些师兄弟每日既要洒扫庭院,又要挑水砍柴,做多了苦活计,这个师弟也不知是靠着什么,竟然只需要每日舒舒服服的坐在禅房里,就忍不住愤愤不平起来。 “啊....”这一声痛苦里掺杂着快感的缠绵惊喘让湛妄停下了脚步,他呆在原地严重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这样淫靡的叫声怎么会从他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弟房里传来呢。他蹑手蹑脚的走近了窗户,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沾了唾沫戳出一个小孔来。 窗外阳光正盛,天气大好,鸟雀在树叉上欢快地鸣叫,间或扑扇着翅膀飞到另外一棵树,屋子的窗户却紧紧关着。房里床榻上是番截然不同的,让人看了面红耳赤的景象,地上凌乱散落的衣物丢了一地。 他这个平日里清冷矜贵的师弟散着僧袍,白皙胸膛上两粒乳头又红又肿,还带着牙印,一双腿大开着,原本颜色浅淡,紧紧闭合的肛口被干的肿起一圈,男人的硕大阳物狠狠埋入他的后穴之中,一只手死死地压住他的后背强迫他抬高屁股,臀瓣也被反复撞击的通红,无力的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着。湛尘涨的发紫的性器直挺挺的翘着,一抹浅绿色若隐若现。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 湛妄大吃一惊,他平日里虽然总是腹诽这个师弟生了一张狐狸精似的脸,心里也是明白这人一心向佛,心里是再澄明干净不过的,他竟然会和男子白日里在禅房里苟合! 展律似有所觉,扭过脸看到了正处于惊愕之中的湛妄,既不惊慌也不恼怒,反而痞痞地笑着对湛尘说道:“有人正看着你呢。” 湛尘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看见窗户外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猫着腰偷窥。 一时间无法抵御的快感和被人发现的羞耻席卷了湛尘,他后穴死死的夹住展律的肉棒,一股清澈粘腻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小师父好厉害的身子,前头不让你去,竟然还能靠后头潮吹。”展律笑着抽出了堵住小和尚精关的树枝,湛尘又挺着腰颤抖着泄出一滩白浊来。 “湛尘师弟,既然唔……我们一起犯了戒……哈啊……你不说我不说,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一个声音压低了提议道。 “不可,既然犯了错……嗯……就要被惩罚。”另一个冷清一点的声音断然拒绝,“我……我会向方丈……呜……如实禀报……啊……” 还是这间禅房,还是两个相交的人影,只不过变成了两个男人赤身裸体撅起屁股背对背,下身被什么东西连着,两人的臀瓣紧紧贴着,股间水光淋漓,也不知是谁的孽根吐出的清液,沾湿了谁的耻毛。 湛妄气这迂腐师弟不知变通,泄愤似的夹住后穴里的东西努力摇晃起来,果然听见对面的一声惊叫。 “师兄……啊……你……” 说起来他不小心撞破了师弟湛尘和他那野男人的苟合之事,那男人看向他的目光狠厉又冷酷,好似要把他杀了灭口似的。 “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不会说出去的!”他本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平日里又嫉妒湛尘受方丈喜爱,连弟子们都要做的洒扫活计和招待香客都不需要做,没少口出怨言,要是他让这个奸夫借机杀了自己……湛妄吓的打了个哆嗦。 展律看这和尚年纪也不大,相貌也称得上清秀,却没什么出众之处,加上这胆色实在是不济,他也没了兴趣,只思量着如何让他缄口。他虽说爱淫辱男子,也不愿他们因此遭难。 他看了眼还恍恍惚惚的湛尘,又看向湛妄,湛妄谄媚的挤出个笑来。想来这样的人与湛尘关系不会很好,若要他闭嘴,就得叫他今日也同样破了戒。展律心道。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物扔在湛妄面前,问道:“认识这东西吗?” 湛妄看了一眼,面色赧然地转过头去,也无暇去关心这人从哪里掏出来个这么物件。支支吾吾道:“认得。” “是什么?”展律穷追不舍。 “是个……是个双头……角先生。”他眼神躲躲闪闪,心虚的不敢抬头。 这个湛妄出家前,母亲早逝,父亲又是个市井无赖,经常带着年幼的他出没花街柳巷,最后死在了女人肚皮上,他连饭都吃不上才出家做了和尚。坊间的这些下流物件他见过不少,这才能认出这东西。 展律见他果然知道,便笑道:“你们俩若是玩的好,我就放过你,如何?” “这……”湛妄犹豫起来,看看那狰狞的角先生,又看看一边正乏力地撑起身子,腿间一片冰凉湿腻的师弟,想要拒绝“这样不合规矩,是要被逐出寺里的……” “是吗?”展律讥笑道,“那你是想被割去舌头了,我看你心术不正,嘴上怕是也没个把门的。” “不不不!” 湛妄连忙摇头,“我对天、不、我对着佛祖发誓,绝对不会说出今天的事!” 展律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 湛妄被他的冷淡的目光盯的败下阵来,他手里握着那淫具,好似被烫伤了似的发抖。 湛尘扯了僧袍遮住一塌糊涂的下身,不太明白师兄和那歹人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师兄仿佛被人威胁,两人又达成了什么交易。他懵懂的看着师兄朝他走来,掰开他无力的双腿,把手里那个模样怪异的器具插进了他红肿肉穴里。艳红色的穴口被冰凉的硬物挤开来,颇为可怜而满足地吞吃着。 “嗯……师兄……?”湛尘不可置信的蹬着腿要挣脱,被一边的展律捞起来摆成了跪姿,展律按着他肩膀道:“你若是反抗,你师兄的舌头就保不住了。” 湛尘不动了。 湛妄也趴下,哆哆嗦嗦的脱了裤子,撅起大白屁股,用手指沾了唾沫匆匆扩张了两下,颤巍巍的把屁股凑过去, 扶住角先生,尝试着将那东西往穴里塞。 角先生被碰动了,牵动了湛尘穴里那半,他们师兄弟两人一个穴里已经被玩的烂熟,一碰就挤出一滩水儿来,另一个却生涩的连那淫具头都吞不进去。湛妄努力的抬着屁股去追逐那根角先生,没能顺利的吞进去,反倒因为反作用力把湛尘插的摇摇晃晃,脸颊绯红,双眼湿润,遮不了多少的衣服半挂在身上,面容仍是竭力保持着冷淡,嘴里却不时泄出一两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好一会儿,双头角先生的两个角才都被妥帖的含在师兄弟的后穴里,完全塞进去的淫具埋在两个白嫩的屁股中间,只留中间连接处一截弯弧。 “师弟……啊……你……你也动一动……我一个人嗯……好累……” “你夹的太紧了……呼……师弟……我都没法动了……”湛妄抱怨似的嘀咕道。 湛妄先前还只是在展律的逼迫下动作,后来慢慢也得了趣儿,反倒比刚才还卖力。他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摇晃着腰,让双头角先生毫不留情的在两个穴里戳刺。湛妄越是动作,越能清楚地感到角先生的另一边,是如何随他的动作翻搅师弟的肠肉,师弟的肠肉又是如何收缩,死死绞住了角先生不让他动。 “别说了……嗯……你不能……啊……” 湛尘被师兄撞得一下下往前耸动,一浪高过一浪的陌生快意实在难以承受,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肠道里被磨的发麻,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将四处敏感软肉尽数碾过。他前方性器射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浊液,小腹里升起一股酸胀湿意。 “太涨了.... 别往里插了……” 湛妄头一次看见冷静自持的师弟这样失态,心里痛快极了。故意开口问道: “师弟……啊……我好热……好麻……你舒服吗……” 湛尘不开口,只有小声的呻吟含蓄回答了师兄的问题,其实他与湛妄感同身受,甚至更为敏感,更不耐操些。 白花花的大腿间,两个肉穴都成了熟透艳红的颜色,淫水却源源不断般越磨越多,随二人动作持续染湿臀瓣,晶亮的顺着大腿往下淌。 两个人背对背,师兄弟二人看不见对方,却能感到臀肉时不时的摩擦,咕叽咕叽的捣水声不绝于耳,一个高亢放肆一个苦苦压抑但同样性感的呻吟此起彼伏着。 “啊……要坏了……把我的骚穴插烂……啊啊……好喜欢……好舒服”湛妄不知廉耻的叫着,“师弟不要再动了……唔嗯……太深了……插坏了” 明明是师兄自己摇的厉害,湛尘平白遭了诬陷,咬着牙闷声喘息,小声反驳道:“……我没有……” 湛妄也不知道听见没有,腰肢摇动的更起劲,那淫具又快又深的在肠肉里摩擦,好似点了一把火,烧的两人双目迷离,面若桃花。 湛尘整个腰都往下沉,几乎酸的抬不起来, 膝盖也跪的发麻,被撞的发红的挺翘臀肉中间还含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几乎让他错觉自己靠着钉在这根东西上,才没有瘫软在地。 “我没……没力气了……”湛尘低低的哀求。 展律好似还嫌刺激不够,对着湛尘那两个可怜的小乳头又掐又揉,让它高高肿起来,再伸手揉弄他一直没有停过流水的阴茎。 “别再弄....”湛尘哑着噪子哭道,对这人的恶劣本性几乎绝望。 他双眼涌上湿意,腰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那根湿漉漉的凶器活色生香的被红肿肉穴一点点吐出,湿滑的液体也随着淫具的拔出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等到展律再去摸他前头可怜的性器,湛尘弓着腰哀叫着捂住了酸胀的小腹,脊背颤抖的不成样子,一开始前端只挤出了几滴淡黄色的液体,几秒钟就彻底放弃了抵抗,淅淅沥沥的流个不停,最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