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条公狗的狗鸡巴不好使,整了半天也没硬起来,哪干脆直接给他喂点儿春 药吧
罗乐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遂照实答道:「不远,前几天还一起吃了晚饭。」 陈园长叹了口气,看了看罗乐,似乎有些迟疑。想了想,才下定决心说道: 「我这个做姑姑的说话,小杰不爱听。你是他好朋友,如果有机会就帮我警告他, 让他一定要把媳妇看好了!」 曾几何时,罗乐也与陈园长一样,觉得江伊不是个肯安分守己的女人。他怕 陈杰会吃亏,又怕影响自己和陈杰的兄弟感情,因此默默帮他留意着江伊的举动。 可现如今他已成了江伊的入幕之宾,听到陈园长的这番话,心境完全与从前不一 样,只剩了内疚与默默惊惶。抬眼看了陈园长的眼睛,却又不敢和她殷切的目光 对视,于是赶忙挪开,胡乱地点头。 陈园长见他心神不属,眼珠一转、向前一步,小声问道:「罗乐,你实话告 诉我,是不是也听过那女人的风言风语?」 罗乐闻言,慌忙摇头。陈园长也陪着摇头,道:「别骗我了,看你样子我就 知道你听过了!小杰带那女人见家长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正派,也和小杰说过, 可他铁了心要和那女人结婚。他父母都表示同意,我一个做姑姑的又哪能过分阻 拦?结果还是不出我所料!」说到此处,连声叹气道:「我们这里来往的女人多, 消息也传的快。小杰结婚没多久我就听一个家长说起那个女人曾经的破事,唉… …真是……一言难尽。前几天晚上,小班几个老师聚会,唱完歌在龙华东道那边 吃夜宵,亲眼看见她和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上了辆奥迪!唉,你说那女人大半 夜的和一个大款在一起,还能干什么?我这侄子……唉!你还没结婚吧?不会有 体会的!」 罗乐听到中途,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差点流下来。偷偷用眼去瞄陈园长,见 她满面担忧愤慨,是真的在为侄子痛心,不似在对自己做暗示警告,这才缓缓长 出口气,稍稍放松下来。安慰了几句,继而试探着问道:「几位老师看清那男人 的相貌了吗?」 陈园长惋惜道:「她们在二楼包房里,只是透着门缝观察,又全顾着认那女 人,怕是没看清。」 罗乐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可还没落稳当,陈园长「哦」了一声, 恍然道:「对了,林老师和我说来着,她留意那男人的长相了。如果再见到,应 该能认出来!」 罗乐吓了一跳,强压慌张、装作好奇,问道:「林老师?是教哪个班的?」 陈园长没有起疑,用手一指站在窦总一家人身边的两个幼师:「喏,就左边 那个。」 罗乐本打算套出林老师教的班级,一会偷偷地去认认,以后也好躲着走。此 刻听能认出他的人就在不远处站着,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也不知自己面对那 老师站了这么久,她究竟有没有往这边看。怕惹陈园长怀疑,不敢抬手遮脸,只 好飞快转身与陈园长并肩,凑在她耳边劝慰道:「您也别太着急了,我会留意这 事的。一有机会,我就和陈杰谈。」 陈园长点点头,感激道:「小杰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对人没什么戒心,也 没少上当。有你这么个从小长起来的朋友帮着他,一心一意对他好,真是让我放 心不少。」罗乐得了这番评价,一张脸腾地变作一块红布,歉疚羞惭堵在喉口, 连句客气逊谢的话都说不出,脖子上也似乎坠了大石头,怎么都抬不起头来。陈 园长听他近似嘟囔地唯唯诺诺,又叹道:「你这孩子也老实,我是把你当自家人 看的,不然这家丑的事不会对你说。但是我还是想多嘱咐你一句,千万别把这事 到处说去,那女人虽不要脸,但我家小杰还要做人的。」 罗乐红着脸点头,憋了半天,答道:「姑姑您放心,我有分寸。」 陈园长被罗乐一声姑姑叫的展颜,一面答应着一面又叮嘱了几句。此时,窦 总的儿子已经止住了哭泣,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虽然还是依依不舍,却已肯拉 着林老师的手可怜兮兮地对爷爷奶奶说再见。窦母眼窝浅,又舍不得孙子,拿手 绢擦着眼泪踟蹰不走。陈园长见状,忙丢下罗乐去劝慰。罗乐趁机快速走出楼外, 如逢大赦般彻底放松下来,被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的脊背已经被汗打透了。 在楼外等了不大一会,窦总一家人就被陈园长送了出来。罗乐偷瞄了几眼, 没见到那两个老师的影子,于是大胆地迎了上去。他适才根本没敢往那两个老师 那处看,所以也不知道林老师长的什么样子。此刻有心去问,却又怕惹陈园长怀 疑,在心里转了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决定暂时放弃、留待以后。陪着窦总一家与 陈园长寒暄告别,驾车离开。 路上,窦总一家闲聊,二老和窦总说了娄珊雨搭车的事。窦总根本没往心里 去,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表示知道和同意,然后便吩咐罗乐照办。待将二老 送到家中,车子回到公司地库,才拦住欲下车的罗乐,问道:「我听说昨天文昊 的事,你办的动静不小啊?」 罗乐心中一凛,歉然答道:「窦总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尽量办的静悄悄的, 当时太冲动了!」 窦总听罢,没有出声。罗乐从后视镜看到窦总面上并无表情,也不知他是喜 是怒,不敢再多言,车中顿时死一般寂静。良久,窦总忽然开口问道:「有烟吗?」 罗乐赶忙掏出烟,递过一支给窦总,帮他点燃,又将四个车窗都开了个缝隙, 才再次坐好。窦总吸了一口,悠悠道:「年轻人难免莽撞,却也省了我替你立威, 以后升你职时候也容易一些。」 罗乐听窦总言语中并无怪责,又透露出提拔自己的意思,不由喜出望外,连 声道谢。窦总不予理睬,待他谢过,又冷冷道:「你告诉文昊说范芳和赵若铭也 要被劝离,是么?」 罗乐一惊,不知道窦总是怎么得知自己和文昊的谈话内容的,更不知他是不 是知道了自己让文昊顶罪的事。想了想,还是不敢骗他,于是嗫喏着承认了。窦 总见他认的痛快、无欺无瞒,点点头用柔和的语气道:「范芳离就离了,无所谓, 赵若铭动不得。你要是想让范芳走,一会就去和她谈吧!」 罗乐见窦总只是知道谈话内容,并不知道自己所行的龌龊,于是放下心来。 感觉窦总的口吻已经近乎于与自己商量,忙恭敬答道:「谢谢窦总!范芳还是不 要谈了,我只是一时气愤,才那么说了一句,千万别因为我耽误了您的安排和工 作的事。」 窦总静静听罗乐说完,冷哼了一声,怒道:「你还知道会耽误我的事?简直 是胡闹!现在你已经敢这样,日后真是放权给你还了得!」 罗乐没料到窦总突然发火,一面不迭道歉,一面暗自庆幸自己适才幸好对答 得宜,不然恐怕已出了大事。瞄了瞄后视镜,感觉窦总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在自己 的身上,登时如坐针毡,却又僵直了身子不敢稍动。 车厢里复又一阵死寂,直至烟将燃尽,窦总吸了最后一口,将烟蒂在烟灰缸 里捻灭,探身向前拍了拍罗乐,亲切地说道:「你这烟不好,辣嗓子。以后买点 好烟抽,开好发票,算在公司招待费里。」说完,开门下车,扬长而去。 一直以来,窦总在罗乐心中的形象都是和蔼可亲,从未有过如此时这般忽而 春风、忽而秋雨式的无可猜度。好在窦总最后的态度非常明确,还是准备重用他, 只是要借着这件事敲打敲打,让他不要得意忘形,这一点让罗乐万分安心。他看 着窦总的背影,心中比以前添了许多敬畏,忽然想到自己应该紧随其后,于是手 忙脚乱地关好车窗,锁车追了上去。 窦总听见罗乐的脚步,嘴角微翘,带着他一道进了电梯。上得楼去,窦总有 意放慢了脚步,同罗乐并肩而行,一面谈论指点,一面和打招呼的职员颔首,在 公司里穿行。罗乐明白窦总的心思,只是错后了半个身位,语气恭敬却是言笑不 禁。二人走到人事部外,从茶水间拐出两个人。罗乐定睛一看,竟是王梦丹和唐 嫣。两个女人靠的极近,彼此的肩膀似乎都交叠在了一起,王梦丹面若桃花,唐 嫣声似银铃,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 王唐两个正看着对方说笑,没注意前方来人,到了切近才发现来的是窦总和 罗乐。王梦丹轻轻惊呼了声,收了笑容,低着头喊了声「窦总」,唐嫣却是大大 方方地打招呼道:「罗乐哥,窦总,你们来啦!」 窦总微笑着回应,罗乐却在心中暗自嘀咕。他想到前几天也曾看到王梦丹和 唐嫣同在茶水间中,却没有今日的融洽。又想到那天早上卫生间门口一个狡黠油 滑,一个倔强落泪,再也搞不懂这两个都曾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却又截然不同 的女人怎么可能在天大误会之后变得亲密无间。他不了解唐嫣,却自认为十分了 解自己的妻子。她不是那种能够捏着鼻子和自己仇视的人相处的性子,现下的情 况只能是心中已经对唐嫣毫无隔阂。这短短的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 么?亦或唐嫣究竟出了什么能让王梦丹都服服帖帖的手段?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条通路不宽,两边又摆了绿植,四人相向而行,如果没人让路,是绝不可 能过的去的。这边罗乐心中寻思着事情,忘记了让路,窦总自恃身份,也安安稳 稳地站在当中。那边王梦丹早已紧紧贴着唐嫣,侧身让在一边,而唐嫣却没好气 地白了罗乐一眼道:「女士优先都不知道,站在那里装柱子么?」 王梦丹以为唐嫣说的是窦总,想笑又不敢,只是苦苦忍着,又怕窦总生气, 于是偷偷瞄他脸色。窦总看看两个女人,又回头看看罗乐,笑道:「好!好!」 推了推罗乐,自己也靠边将路让开。罗乐知道窦总这两声好是在调侃自己和唐嫣 的关系,脸上腾地红起来,不好意思地抬手揉了揉鼻子。王梦丹见罗乐脸红,却 误以为罗乐听了自己早晨在车里说的话,将二人的夫妻关系坦白给了窦总,窦总 这才会如此,于是对着窦总赧然一笑,又噬唇垂首,真个面若蜀锦、俏似梨花。 罗乐没怎么注意,窦总却看得有些呆,直愣愣地盯着王梦丹,目光中充满玩味。 唐嫣看了看窦总,故意咳嗽了一声,一拉低着头的王梦丹向前便走。窦总闻 声收了目光,与罗乐一道,同二女擦肩,往各自方向去。刚刚交错而过,罗乐兜 里手机震动,掏出一看,江伊的名字赫然入目。窦总挥挥手道:「去接电话吧! 我有事的话再找你。」言罢,自行离去。罗乐应了声是,与窦总道别,这才接起 电话。 电话一通,那端的江伊就埋怨道:「喂,奸夫!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不方 便么?」接着就咯咯咯地笑起来。罗乐听见她的声音,就觉得头大了一圈,想起 不久前陈园长的话,心有余悸,没好气道:「别没正经!我正好有事要找你!」 江伊笑道:「是不是觉得丹丹不如我,所以想起我的好了么?没事!晚上咱 们就见面了,到时候让你再好好回味一番。」 罗乐听她说的淫邪,心中虽然有些厌恶,但昨夜未得尽情发泄的欲火却被她 简简单单一句话挑逗起来。口中斥了句「胡说八道」,心里却有些发痒。转念想 起自己要说的事情,又一下子欲望全无。走了几步来到个墙角,看看四下无人, 悄声道:「咱们那晚在龙华东道吃饭,被陈杰的姑姑知道了!」接着将今早在幼 儿园与陈园长的谈话复述了一遍,只略去陈园长让自己劝陈杰的一段不提。 江伊听完,只是无所谓地「哦」了一声,然后便问道:「晚上你几点过来找 我?下班就来吧!开房还是野战?」 罗乐见她对被发现的事毫无反应,仍只是惦着要和自己勾搭,不由火上心头, 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我不会再去找你了!咱们做这种事, 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陈杰了!万一被他姑姑知道那个人就是我,告诉了陈杰,我 还怎么见他?还怎么做人?」 江伊听他发火,依旧不急不躁,轻松地道:「你现在说一句晚上不来找我, 几分钟之后我老公就会知道你勾引了我,而且还把我灌醉强奸了。这回还有他亲 姑姑可以作证,蛮好呀!」 罗乐一下怔住,只觉得胸口憋闷,无言以对。江伊见罗乐不语,又是一笑, 不屑道:「胆小鬼,咱们以后小心点不就得了!黎县离唐城不远,好吃好玩的又 多,你每月带我去几次,什么都有了!反正你开公司的车,又不用你花油钱!」 罗乐怕把江伊惹急了,真的去向陈杰告状,又加食髓知味,对比她和昨夜的 王梦丹,床上的态度和功夫相差宛若云泥,也不太狠得下心拒绝,于是迟疑道: 「反正今晚肯定是不行!我答应了王梦丹要回家的,有事要谈。」 江伊听他这么说,倒也不勉强,说道:「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胆小的奸夫! 算了,看在你那根鸡吧尺寸着实不小的份上,那就改天。不过今晚我本来是准备 介绍个人给你认识的,都和她订好了,你得过来陪我们吃个饭。吃完饭,就放你 回家陪丹丹。」 罗乐见江伊让步,也不好意思推辞太过,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想想只是 吃饭,应是无碍,于是便答应了下来。江伊和他定好时间地点,忽然嘿嘿一笑, 问道:「奸夫,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丹丹在我的教育下功夫见涨,让你雄风大 振,结果昨天被你搞的太爽了,今天约你晚间再战啊?」 罗乐刚刚在心里比较过江王二人的技艺,江伊就如知他心意般问出这个问题。 他想想昨晚王梦丹异乎寻常的表现以及自己对这表现的怀疑,不由好奇地问道: 「你这两天到底和她说什么了?能让她……让她这么……」 江伊听他说的支支吾吾,哈哈大笑,接他话茬道:「这么浪?这么放荡?有 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只是稍稍开导了一下,主要还是 得归功于丹丹早已具备了的好条件!你还是别知道太细,不然怕是要爆血管!」 说完,又是桀桀一阵坏笑。 江伊「早已具备了的好条件」几个字以及似有所指的最后一句话,与罗乐昨 夜被王梦丹打手枪后的那一段思考人生的内容相当契合。他的心倏地沉了下去, 半响才再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以前曾经那么做过?」 江伊听罗乐的尾音有些发颤,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却避而不答,说道: 「下了班就过来吧,别耽搁!咱们来一个性爱真心话之夜,你想知道什么,我保 证言无不尽!不过~~我们问你的问题,你也要如实回答。」 罗乐心情不好,没有心思和她纠缠,随口答了声「行」,也不管江伊是否还 有事,就挂断了电话。长出了口气,却难以呼出胸中的烦闷,只得尽量将情绪平 复,迈步回综合部去。走了没多远,就听见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回头去看,却 是范芳。 范芳见罗乐看见了自己,于是放慢了脚步,一边走过来一边问道:「乐哥, 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聊几句。」 罗乐被江伊的话搞得头痛,实在不愿多添事端,又加对范芳毫无好感,闻言 推辞道:「明天吧!我今天不太舒服,想休息休息,下午窦总还要用车呢!」 范芳容色一黯,低声道:「好,那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也不来烦你了,其 实我只是想对你说两个字……谢谢你!」说完,看了罗乐一眼,转身就走。 罗乐被她弄得愣在当场,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声谢谢从何而来。呆立了十几秒, 忽然挠头,自言自语道:「谢- 谢- 你- 这分明是三个字嘛!」说完,立时反应 过来,一拍脑门,喃喃道:「肯定是铁板烧今天码字码得昏了头!算了,不要在 意这些细节!」说完又是一拍脑门:「我这是在说什么呀!唉,先回办公室趴桌 子睡一觉再说吧!」 罗乐想的挺好,但心中有事,听所有声音都觉得刺耳,说什么都睡不着,只 是迷迷糊糊地趴着。各种念头、幻想纷至沓来却又恋栈不去,一时是自己和江伊 被陈杰捉奸在床,一时又是自己捉了王梦丹的奸,一时是唐嫣赤裸着身子和自己 招手告别,一时又是那个不知相貌的林老师指着自己大喊,直搅得脑子里如同一 锅浆糊也似。最爱来烦他的唐嫣也没有动静,他懒得动,连午饭也没有去吃。 好不容易熬过了整天,下班时间一到,罗乐抓起钥匙,起身便走。车子开出 地库,才想起还没有和王梦丹说今晚不回家吃饭的事,于是赶忙拿起手机给妻子 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王梦丹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公路车声,奇怪地问道:「你 在外面呢?」 罗乐应是,想了想说道:「晚上窦总有个应酬,要我送他过去。完事还得送 他回家,我跟着他随便吃一口,晚饭你别等我了。」 王梦丹「哦」了一声,叮嘱他开车小心,语气中却透着些许失望与委屈。罗 乐最受不得她心中不愿又假作坚强的声音神情,心中一痛,忽而又想起适才伏案林欣认识田波的过程,确切地说应该是假田波,与我推测的基本一致,与勾 引上大部分中年女人一样,林欣是网上认识的假田波。不过在网上认识了假田波, 并与假田波玩起了sm,林欣以及贾小雪始终都并不知道,之后被他们选定为勒索 目标的,实际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真田波。也就是说贾小雪和林欣,完全不知道 有着两个田波的事。 跟假田波玩起了sm调教,有了假田波玩sm的录像,准备要以为要挟勒索钱时, 林欣和贾小雪意识到——这回他们选定的勒索目标,不但是一所重点小学的校长, 关键是还有着一个高官丈夫,这样让他们有了勒索到更多钱的机会,但同时也让 他们面对到了更大的风险系数。于是贾小雪精心策划,设计了一个连环计。 一次和假田波在办公室玩sm调教时,林欣偷看了真田波在办公室的电脑,发 现真田波用那个网名“雨菲”的QQ,在和钱小辫在网上聊天,而聊天的主题是淫 妻交友和sm,并通过偷看到的聊天记录,得以了解到了钱小辫的相关情况。钱小 辫作为一个离婚中年琐男,经常出没带有性服务的娱乐场所,于是贾小雪利用坐 台女的身份,创造了一个机会认识了钱小辫,之后还假装也喜欢玩sm,做了钱小 辫的女m. 贾小雪成了钱小辫的女m 后,假装没有固定住处,住到了钱小辫的家里,钱 小辫和田波在网上聊天时,也就不背着贾小雪了,并且还对贾小雪说了,田波对 他不怎么爱搭理。装出了一副完全忠于自己的主人姿态,贾小雪进而假装懂一些 黑客技能,谎称能够黑进田波的天脑里,为钱小辫探知到关于田波的隐秘情况, 以帮助钱小辫勾引成田波。就这么假装是获得了一个意外发现,让钱小辫毫不怀 疑地,有了假田波和林欣玩sm调教的视频录像。之后贾小雪通过暗示性的鼓动, 让钱小辫有了利用那段视频,向田波进行勒索的企图。 从钱小辫的口中,贾小雪得知道了,钱小辫能和田波在网上认识,是通过我 介绍的。于是贾小雪据此又给钱小辫出主意,设计让我也参与到勒索田波的图谋 里,理由是出了事好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至于钱小辫那天游说我合伙勒索田波 时,对我说的他是如何搞到的那段sm录像,以及贾小雪假装偷听到了我和钱小辫 的谈话,突然冒出来以此要挟我和钱小辫要求入伙,实际都是贾小雪和钱小辫, 事先编好的谎话和提前设计好的。不过只是钱小辫不知道,在他把我给骗了,企 图让我给他当替罪羊的前提下,实际他也被贾小雪给骗了,被贾小雪把他也当成 了替罪羊。 之前贾小雪和林欣干这种勒索勾当时,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来进行的,这一 次要敲诈田波时,贾小雪费尽心机地设计了一个连环计,又找了钱小辫和我两个 同谋,是出于了两个连环目的。 第一个目的是因为田波有着高官背景,因此勒索田波所冒的风险自然是非常 大。这样先骗了钱小辫,又让钱小辫骗了我,而我和钱小辫又都和田波在网上聊 过天,这样一旦事情败露,就有两个沾了直接嫌疑的替罪羊,而找了两个替罪羊, 当然是比一个的安全系数更高。第二个目的也是因为田波有着高官背景,所以能 够从向田波勒索到更多的钱,而多拉进来一个同伙多了一个分钱的,自然也就能 进一步地够勒索到更多的钱,由此贾小雪还设计了一个连环抢劫计划。等利用我 和钱小辫勒索得手后,让并没有参与到这次勒索中的林欣,趁得手后按计划汇合 到一起分钱时,抢走我和钱小辫应分得的100 万。这样我和钱小辫既是怀疑到贾 小雪的头上,可遭遇了黑吃黑自是不敢声张,也只能是当吃了哑巴亏。 林欣还是在红旗街道的一家网吧当网管时,认识了两个常去网吧玩的小混混, 而这俩小混混正是王金锁和何小强。当时已经在街面上混的这俩小子,是在那个 无赖协警“豁嘴儿李”手下混的,觉得这俩小子有靠山,所以林欣通过主动巴结 这俩小子,跟王金锁和何小强成了朋友。后来林欣不在红旗街道混了,跑去夜场 当起了小白脸,之后认识了贾小雪,干起了骗色勒索的勾当,觉得王金锁和何小 强有个在派出所工作的老大,万一罪行败露可以找这俩人求助,因此同这俩小子 的联系不但没断,有了钱后还经常请这俩小子出去玩,跟王金锁和何小强进一步 地成了死党。 在贾小雪设计的连环抢劫计划里,准备跟林欣一同去实施抢劫的人,正是王 金锁和何小强,林欣许诺了事成之后,给这俩小子每人五万块钱。答应了林欣要 去实施抢劫,王金锁和何小强当然是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给他们的老大“豁嘴儿 李”。 贾小雪设计的这个连环计,可以说是环环相扣相当高明。然而贾小雪也自认 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却万没想竟有着两个田波,以至于她的这个连环计,引发了 一场连环迷。 圣诞平安夜的那天晚上,钱小辫成功从田波手里敲诈到了150 万,却是因看 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自以为是见到了鬼被吓晕了头,提前跟我、贾小雪分 完了钱后,要连夜驾车逃到外地去。偏偏那天钱小辫被吓晕了头间,黑灯瞎火地 也没看太清楚,没有把见了鬼的事情,对我和贾小雪说明白,使得贾小雪误以为, 钱小辫是在勒索得手后同时也害了怕,所以找了这么个说辞,想要带着钱连夜跑 去外地。事情的进展和事先设想的出了偏差,没有按计划去原地的地点分钱,贾 小雪只好临时想了个补救方案。 钱小辫想要连夜驾车逃去外地,只能是先阻止住钱小辫的外逃,之后再找机 会想其他办法,将我和钱小辫手里的钱抢走。于是贾小雪假装也要跟着钱小辫连 夜逃去外地,偷偷给林欣发去了短信,告诉林欣让王金锁和何小强,对他们的老 大“豁嘴儿李”谎称,他们一个哥们当小姐的女朋友,被一个家伙给白占了便宜, 让“豁嘴儿李”出面教训这家伙一顿。于是那天晚上便发生了,钱小辫开着车还 没等到高速口,就跟开“豁嘴儿李”开的警车撞了车,这个看起来是场意外的事 件。 事情跟计划的发生了偏差,只好是搬出了“豁嘴儿李”出面,结果是又引发 了一个,让贾小雪没想到的意外。“豁嘴儿李”开出了派出所的警车,跟钱小辫 故意制造了一起撞车事件,觉得费了这么大劲不能白忙活,于是把钱小辫和贾小 雪带回了红旗派出所,目的是想吓唬一番钱小辫,从钱小辫身上讹诈到一笔钱。 结果实际也是被利用的“豁嘴儿李”,因习惯性地干出来的这个举动,又连锁反 应地引发了一个意外。 贾小雪把我给拉进这场勒索事件中,其实是找了一个,非常非常不合适的替 罪羊。钱小辫被带到了红旗派出所之后,吓晕了间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给我 打了电话,让我想办法把他从派出所捞出来。偏偏我之前才从红旗派所玩过一次 越狱,怕敲诈勒索的事情露陷又被逼急了,索性跑去红旗派出所大闹了一场,以 当众揭露豁嘴儿李腐败行径的方式,真就把钱小辫和贾小雪从派出所捞了出来。 结果由于我的这个举动,本来就是越搞越乱的事情,也就因我而变得更乱了。 “豁嘴儿李”作为一个协警如此嚣张,原因是他一直是在红旗派出所,一个 姓常的政委的手底下混的,而在不久前这个常政委,又暂时代理了所长的职务。 不过当前反腐风声甚紧,我跑去派出所一场大闹,当众揭露了“豁嘴儿李”开警 车出去喝酒的事,这个常政委果断来了个大义灭亲信,当天晚上就把“豁嘴儿李” 给开除了。 失去了横劲妄为的身份和靠山,“豁嘴儿李”当然是又气又恨,自是先把气 洒到了王金锁、何小强头上。这俩人一看老大气急眼了,只好是将贾小雪、林欣 串通他们要干的勾当,如实告诉给了“豁嘴儿李”。一听这里边涉及到了一起金 额巨大的勒索事件,被从派出所开除了本来就又气又恨,带着既能报复又能得钱 的心态,“豁嘴儿李”进而产生了反勒索的念头。本来是先想去反勒索贾小雪、 林欣,可当晚没有找到这两个人,于是第二天早上又撬门去了我家勒索我,结果 却引发了前天发生的那一系列事件。 精心设计的连环计划,却是弄出了这么一连串乱局,贾小雪和林欣自是害了 怕,只好是决定暂时先藏匿起来。偏偏之前选好的秘密藏身地,还是在幽栏小区 里,而我就是住在了这个小区里,“豁嘴儿李”也是住在了这个小区里,可仓促